陳寒默默的看著這兩個人,兩把匕首,同時從兩個方向,迅速的襲來,不過陳寒卻完全不看在眼裏,雙手,幾乎在他們出刀的瞬間後,就伸了出來,兩隻狠狠的,夾住了兩把匕首。
兩把匕首同時被陳寒夾在手中,絲毫動彈不得,就像釘在了鋼板裏一樣,無論他們怎麼用力,匕首始終是死死的夾在陳寒的指尖。
這樣兩個人瞳孔一縮,沒辦法最後的武器都已經被陳寒給奪取了,他們毫不猶豫地鬆開匕首改用肉搏的方式繼續向前衝去,一人出一拳,向陳寒的太陽穴打去。
可是接下來讓他們,更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他們的拳頭就在快要接觸到陳寒太陽穴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阻力,就在陳寒的四周,雖然這股力量,沒有讓他們,寸步難行,但是卻有一種,陷入淤泥中使不出全力的感覺。
正在偷偷注視著這一切的人有些詫異,他們看到,兩名歹徒突然動作就放慢了,而且好像很吃力的樣子,甚至隱隱看到他們的額頭上都溢出了些許汗水,讓他們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而此時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現在在他們身上的壓力有多大,他們的拳頭越靠近陳寒,身上的壓力就越多一分,就像有千斤之力壓在自己身上一樣。
而這一切,自然是陳珊有意為之,並且還是將自己的力量壓縮壓縮再壓縮的結果,不然一稍不留神就可能傷到這裏的人質。
而這些,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的,兩人還在努力的前進想要打到陳寒,可是就在這時候,陳寒動了,狠狠的一腳,坐在他們兩的小腹上,讓他們兩個身體頓時不受自己的控製倒飛了出去,隨後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而陳寒並沒有跟他們手下留情,手上的兩把匕首隨意一丟,頓時準準的,刺在了他們倆的手心上,將他們的手定在了地板上。
看著自己的手掌被釘在了地板上,兩人下意識的就趕緊想用另一隻手將匕首給拔出來,可是陳寒完全不給他們機會,瞬間來到了他們的身前,一腳踢在他們,另一隻手的手肘上。
旋而他們的手肘發出哢嚓的一聲脆響,整個手臂都耷拉了下去,看樣子應該是斷了,讓他們兩個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而看到陳寒將兩名持槍歹徒給製服了,那些抱著頭蹲在地上的,達官貴人們緩緩的站起來,一副劫後餘生的樣子。
陳寒看到他們的樣子後,心裏一陣不爽,之前一個二個跟條狗一樣,現在站起來冒充成功人士,之前怎麼連屁都不敢放?想來這兒陳寒將那兩名男子的手槍拿在手裏對著他們大喝道。
“全部都蹲下,我讓你們站起來了嗎?”
而那些人看到陳寒拿槍,對著他們絲毫不感到恐懼,麵帶微笑的,對陳寒說道。
“小心弟,今天謝謝你救了大夥,要不是你,我們這一飛機人可就危險了,我想卡裏有2萬元,拿去就當感謝你了,趕緊把槍收起來吧。”
“對呀小夥子趕緊把槍放下,我們這裏麵可有不少都是國家的人,你現在拿槍對著我們已經算是犯罪了,看在你幫忙製服了兩名歹徒的份上,我們不跟你計較。”
陳寒內心冷哼一聲,現在想起自己是國家的人了,剛才怎麼一個二個跟喪家犬一樣抱頭躲在那裏?連頭都不敢露,之前那個死胖子,故意挑釁自己,相信所有人都看得出來,為什麼又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自己說句話呢?而自己製服了兩名劫機犯,相當於救了他們。
而他們居然還敢拿國家的身份來壓人,這一點讓陳寒頓時變得怒火中燒,陳寒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怕去得罪這些人,絲毫沒有放下槍的意思,冷冷說道。
“我再說一遍,所有人都抱頭蹲,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剛才這兩歹徒背對著你們,要槍殺我的時候,怎麼見你們一個二個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生怕連累到自己呢?現在好意思站起來了?還拿國家來壓我,嫌丟人不?”
被陳寒這一頓數落,那群自稱國家的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怒意,語氣放狠了一些,威脅道。
“小夥子看在你幫我們解除危機的份上,剛才那些話我們就當沒有聽見,現在若是你再不放下手中的槍,我就定你一個威脅國家人才的罪名。”
陳寒咧嘴一笑,這些人還真是欺軟怕硬,剛剛,兩個歹徒拿槍指著他們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他站出來警告歹徒呢?帶頭讓他們做什麼他們就做什麼,老老實實的,而換到自己這裏,就是各種威脅,說白了,這些人就是怕死。
在他們眼裏,那些歹徒都是亡命之徒,一言不合就可能殺了他們,而陳寒則不一樣,他隻是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