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傲在電話那頭應了一聲,然後若有所思地問道:“那你覺得這品種能夠擴大種植嗎?”
陳寒一下子就知道了爺爺陳傲的打算,他估計是想將這種作物推廣,讓更多的人吃到。不過這種黃瓜可不是品種問題啊,他也無能為力,除非他的九陽陣法能夠布滿每一個田地之中。
“爺爺,據我所知,恐怕不能。”他遺憾地說著。
陳寒雖然沒有具體說明原因,但是以陳傲對自己孫子的了解,他應該不會說假話的,聽見陳寒這麼說,也就沒問了。
掛了電話,陳寒忽然覺得三女當初一時意動之舉,也是一件不錯的好事。
就這樣時不時地給家裏送一些瓜果蔬菜,可比任何養生品都管用。
而在趙雲裳那邊,也接到了家裏的電話,因為黃瓜效果是如此的顯眼,她也大受家裏的表揚。當聽說這是陳寒和她一起種植的之後,她的奶奶慕淑香更是一個勁地要陳寒放假了到燕京家裏去玩,到時候好好地謝謝他。
所謂送人玫瑰,手有餘香。
陳寒和趙雲裳見親人都對他們送出去的黃瓜如此喜愛,心中也是欣喜不已。
不過有人歡喜就有人發愁,當陳寒在別墅種植黃瓜的消息通過趙雲裳的奶奶和陳寒爺爺的交口稱讚,通過旁耳傳入王家,傳入王岩華的耳中時,他的感受可就不那麼開心了。
王岩華獨自在酒吧喝著悶酒,直到他第三次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李鎮皓才趕了過來。
李鎮皓在王岩華身邊坐下,不解地問道:“你怎麼這麼晚了還叫我出來,明天上午我還有課呢。”
他頓了頓,查看了一下王岩華的臉色,就問道:“你不會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耿耿於懷吧?哎,在陳寒那廝那裏受到挫折也不是一兩天了,看開些吧,我們總會有機會的。”
李鎮皓的勸解明顯沒有起什麼作用,王岩華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陳寒這家夥又作了什麼嗎?”
李鎮皓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聽王岩華這口氣就不對勁,於是小心翼翼地說道:“你說吧,我有心裏準備。”
“這家夥正在種地呢。”王岩華恨恨地說道。
李鎮皓看著王岩華氣衝衝的模樣,不解地問道:“他想種就讓他種唄,關我們啥事啊!”
他有點奇怪地看著王岩華,心想他肯定安安分分的當農民才合他的心意呢,否則三天兩頭的帶著傲冰辰到處跑,他看了才更為紮心。
王岩華頭疼地說道:“他種地誰管他啊,但問題是這家夥自己種的黃瓜又香又甜,並且還有治療身體疾病的功效。”
李鎮皓的嘴巴一下子就張大了:“黃瓜能治病?你開玩笑吧?”
“誰跟你開玩笑啊。”王岩華氣道,“這家夥往燕京趙雲裳的奶奶和他爺爺陳傲那裏郵寄了一些,這兩天在那邊都傳開了,說是什麼陳寒種的黃瓜勝過任何中醫開的療養方子。”
王岩華頓了頓,很是無語地說道:“燕京那邊的情況你也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像爺爺這種老人,陳寒的這種黃瓜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人參果啊。”
李鎮皓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陳傲那個老家夥會拿著這種黃瓜去籠絡人心,加劇與王老爺子的對抗?”
王岩華搖搖頭,說道:“區區一點黃瓜,即使再神奇,也不至於如此,最多就是惡心人而已。但是他這種去討好趙雲裳家人的做法,實在是太卑鄙了。”
這種事情,由於好像沒有牽連到傲冰辰,所以王岩華的心理感受,他體會的不是太深。不過自從陳寒搬出寢室後,班上的傲冰辰和方曉二女也跟著搬了出去。
這代表著什麼,他很是清楚,因此他內心對陳寒的厭惡,絲毫不少於王岩華。
李鎮皓想了想就說道:“你說吧,該怎麼辦?”
“他不是在種植黃瓜嗎?那我們就去把他的黃瓜地連根拔起,看他拿什麼再在燕京那群老人家麵前討巧賣乖。”王岩華陰狠地說道。
“但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他把黃瓜種在哪裏的啊。”李鎮皓無奈地攤了攤手。
王岩華猜測道:“這家夥肯定是把黃瓜種在了他租的房子附近,等我們摸清了情況了,就去給他來個連鍋端。”
“這個主意好。”李鎮皓拍手興奮地叫道,“等我們成功了,到時候再看他的慘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