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萬金太了解陳寒要把自己帶到哪裏,不是帶到香江警署,就是帶到內地警察局。
一時之間,林萬金大汗從腦門狂冒騰而下,抽吸著一口氣,忍不住看向陳寒,“陳大師,那個……那個能放小的一馬嗎?小的日後一定會加倍感謝陳大師您的!”
冷絕一笑,陳寒眼底滿滿鄙夷,“我可以放了你,可我的顧老哥和莫老哥可不答應呢。”
是了。
一位是華夏江南省軍區總司令,一位是空軍總司令,二位大佬,皆是噴一下鼻涕,都足以撼動華夏軍政二界的巨頭。
試問,他們怎麼能夠輕易放過林萬金?
“林老狗,如果你主動跪下來磕頭的話,或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陳寒淡淡一笑,越發睥睨得凝視著此間的林萬金。
“陳大師,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吧。”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的林萬金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他之前當著陳寒的麵左一句本尊右一句本尊,眼下,如同一隻搖尾乞憐的狗!
不,搖尾乞憐的狗都比林萬金活得有尊嚴多了!
趙雲裳三女站在陳寒身後,目光也隨了陳寒一般,淡漠,冰冷,她們就算是同情路邊的一隻哈巴狗也絕不會同情林萬金。
殊不知之前林萬金坑蒙拐騙不知道令多少無辜家庭支離破碎,如今,她可要想取得大家的原諒,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負手而立的陳寒,眼底滿滿肅殺神色,他定然是要將林萬金繩之以法,沒有一個犯罪分子可以逃離法律的範疇,否則,這個世界就真的失去一切公平和正義!
周周的車水馬龍,林萬金一雙陰鶩的眼珠子不停滾動,等一出租車靠近自己時,林萬金狂奔而去。
陳寒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枚小鵝卵石,朝著林萬金的腿肚子狠狠一擲。
頃刻間,林萬金吃痛一聲,右腳重重膝撞在地上,麵目赤紅,想死的心都有,他抱著自己的右腿,膝蓋後側的骨頭全部斷裂!
“活該!”
方曉小人妖可不是啥容易說話的主,兩隻手狠狠叉著腰間,趕緊跑上前去,追加兩腿上去,疼得林萬金哭爹喊叫不要不要!
趙雲裳與傲冰辰對視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她們可不像方曉的野性子,也不似方曉學習了一身跆拳道在身,要不然,她們也是要上去狠狠痛匾暴揍林萬金一頓再說。
林萬金知道自己再如何委曲求全,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幹脆,他挺著骨頭斷裂的小腿子,惡狠狠咒罵著陳寒,“死小子!你有成麼權力這樣對待我!再說!看風水買賣!看玉器買賣!憑得就是你情我願!我從來沒有欺騙任何人!陳寒!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娃娃!難不成你還想殺了我?華夏天朝乃是講法律講法度的社會!我不相信你能當街把我結果了?”
“當真以為我不敢?”輕蔑一笑,陳寒舉得林萬金這老狗的膽兒可真肥!
也是,當初那個屠萬宏屠老狗也是對自己橫加挑釁,到現在天天在陳寒耳邊“陳爺爺”前,“陳爺爺”後喊著,須要知道,屠萬宏的集團在寧海市也是稱霸的存在!
跪坐在地上的林萬金越是狡辯,“陳寒,你這個臭小子!你沒有證據!而且我可是一個良好市民,你不能對我怎麼地,否則,香江總督不會放過你的!”
香江總督?
嗬嗬,陳寒淡漠一笑,說真的,哪怕自己出了國外,就連白宮裏的人,他也從來不放在眼底,更何況是林萬金這一條狗!
“你就是一條狗!”
陳寒眼底劃過的輕蔑意味更甚。
“陳寒,你這臭小子侮辱我!竟敢侮辱我!我林萬金!好歹在香江,也是一個大人物,你竟然敢侮辱我!香江首富葉精誠老先生可是我的至交好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陳寒!你死定了!”
滿口謾罵之語的林萬金,他就不相信了,憑什麼厲害的年輕人在自己這裏也成了卵蛋一枚,曾經,他把一個社團大佬新秀給說了一通所謂的歪理,然後這個社團大佬新秀竟然跑去跳樓,一命嗚呼。
林萬金對自己的口才深信不疑,他就不相信搞不定陳寒。
“陳寒,本尊告訴你,我可是一名好市民!香江首富葉精誠老先生也這般褒獎我!陳寒,你算什麼東西!”
兩眼陰鶩的林萬金一提及香江首富葉精誠,他底子就厚重起來,因為,林萬金一直深信當初是自己給葉精誠老先生看風水,所以葉精誠老先生才榮登香江第一首富的寶座呢。
沒等陳寒作出反應,顧擎蒼老爺子神色冷絕得從會議廳過來,麵色相當冰冷,冷到極點,隻說了兩個字,“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