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中年人招手,其他壯漢也準備動手了,有人拿了扳手,有人拿了砍刀,更有人直接拖著一根鐵棍。他們把陳寒圍在中間,慢慢的靠攏。
察覺到這一幕,陳寒雙手微微用力,將手上的兩人直接向上甩起,接著身體跳起,一個三百六十度回旋踢,將兩個壯漢直接踢飛七八米,摔倒在地麵,也不知是死是活。
解決兩個,陳寒看了一眼圍上來的剩下五個大漢,直接出手了。
嘭!
陳寒身體化作一道閃電,以肉眼無法看見的速度衝到一名壯漢身前,狠狠一腳踹出,這名手持鐵棍的家夥還下意識的提起鐵棍想要阻擋。可惜,在陳寒的這一腳下,鐵棍與棉花無異,直接凹陷下去,然後直接踢到他的胸口,讓壯漢免費的體驗了一把飛翔的感覺。
一人擊飛,陳寒又瞬間來到另一個壯漢身前,沒有什麼其他動作,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拳。隻是,簡單隻是對陳寒來說的。但是壯漢手裏的扳手,卻直接斷裂成兩截,拳頭餘勢不減,直接將人打飛。
而這段時間,其實隻是眨眼之間,因為之前擊飛的那人,還沒飛出去出去一米。
所謂摧枯拉朽,不外如是。陳寒又是幾個身形轉動,沒人可以例外,全部被陳寒給打飛,而他們手裏的兵器,不是斷裂,就是被彎曲。
撲通!
最開始被擊飛的壯漢已經倒地,而接著,又是四聲‘撲通’的落地聲,壯漢散落一地,趴在地麵上一動不動。
中年人的口中的香煙還沒點燃,他的手有些顫抖,神情呆滯,身體像是一句屍體,僵持著不動。陳寒來到中年人麵前,從他的手裏接過打火機,給中年人點燃了香煙。
“你是自己說出來人質的位置,還是我讓你說出來呢?”陳寒輕輕的說著,好似在問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隻不過,這句看著不在意的話在中年人聽來,卻像是一句催命的話,他突然跪倒在地,說道。“跟我無關,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我隻是個辦事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是不是說你沒有任何用處了。”陳寒冷笑。
中年人瞬間呆住,然後想要說話,但是口袋裏突然響起了鈴聲。
陳寒從他口袋中掏出手機,是一個沒有保存的號碼,他放到中年人麵前說道。“這是誰的電話?”
“不,不知道。”中年人看了看號碼,然後說道。
“是嗎?”陳寒從地麵撿起一把匕首,說道。“聽說過庖丁解牛嗎?我對這個非常好奇。雖然我沒有試過,但是我敢肯定,我的技術絕對是一流的。”說著,陳寒還打量了中年人上下,在中年人滿頭大汗中說道。“我看你挺適合做這個材料的。”
“我說我說。”中年人頂不住了,他曾經見過一個這樣的高手,起手間確實是行雲流水,非常美觀,看起來十分享受。但是,如果把對象換做自己,就沒有視覺上的享受了,隻有恐怖的感受。
“那說清楚。”陳寒不擔心他不講,這種人,意誌可沒有多麼強大,有的隻是瘋狂。“如果我在哪裏聽到了不理解的地方,我就在你的大腿上刮一刀,你可以懷疑我說過的話是否真假。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會一次都不想嚐試。”
中年人已經嚇的表示知道的都說出來,而這時,因為陳寒沒有接聽,手機鈴聲已經斷了。陳寒看了一眼手機,然後對著中年人說道。“快點說清楚。”
在陳寒的壓力下,中年人直接開始奔潰,將他知道的全部告訴了陳寒。
原來,這些綁匪其實都是一群剛從牢裏出來沒多久的慣犯,長久的監獄生活讓他們與社會脫節。所以他們一出社會,根本沒有其他謀生能力,隻能繼續之前的路,綁架勒索。
無意中,綁匪老大突然跟他們說他知道一個消息,說寒晟公司很有錢,還是新公司,他們的新總經理連保鏢都沒有,然後讓他們盯了幾天寒晟公司的出貨量,每天巨額的交易量讓他們眼睛都紅了。這其中巨大的利益讓他們終於決定,直接綁架寒晟公司,撈一筆大的,然後出國一輩子都不回來。
所以,在製訂計劃之後,他們在昨天晚上在寒晟公司門口等著蘭姨,等蘭姨開著賓利出來,他們立即尾隨,到了無人處的時候,立即將賓利逼停,然後將人綁走。
“老大?老大是誰?”
陳寒已經知道,這個老大是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