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過來的年輕賭客名叫馬金鍾。看到陳寒大殺莊家的犀利,他不由崇拜萬分。等陳寒起身離座,馬金鍾忽然一把拉住他,撲通跪下祈求道,“賭神,請收我為徒吧!”
陳寒笑著反問道,“我既然是賭神,憑自己的賭技就能輕鬆贏到錢,收你為徒又有什麼好處?找個免費勞力斟茶遞水嗎?這裏難道還缺少獻殷勤賣力氣的?”
他招了招手,一個穿著暴露的妖豔女郎立刻媚笑著走了過來。陳寒丟給她兩個灰色籌碼,問道,“你能做些什麼?”
妖豔女郎眉開眼笑的將籌碼塞進Bra裏麵,媚笑道,“客人想做什麼都可以。隻要錢給夠了,讓我用舌頭舔幹淨屁股都沒問題!”
陳寒轉對馬金鍾道,“你看,隻消花點錢,你能做的不能做的她都可以做。憑什麼我會將能下金蛋的母雞交給你?”
馬金鍾無比失落,但他仍然乞求道,“師父給個機會,弟子肯定有些本事讓這種女人幹不了的!”
“那等你表現出這種本事再說吧!”陳寒正要轉換場子,就看到方曉一臉沮喪的走了過來。
“怎麼,錢輸光了?”陳寒笑著問了一句。
“別提了!”方曉有氣無力的揮著手,“那麼點錢,根本不經玩嘛!”
突然她看到了陳寒身後替他抱著籌碼的羅威,她的眼睛頓時睜得大大的,驚奇道,“嗨,這麼多籌碼,你們剛剛搶了哪個賭客嗎?”
“也相當於搶了。不過不是搶的賭客,而是搶了莊家!”馬金鍾很有眼色,搶著替陳寒答了一句。
“搶了莊家?怎麼個搶法?”方曉摩拳擦掌,一副也想大幹一場的模樣。
“走過去,坐下來,開幹。然後莊家就被搶了!”陳寒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
“這麼簡單?”方曉明顯不信。
還沒等她問清“搶劫莊家”的細節,趙雲裳和傲冰辰也垂頭喪氣的從另個賭廳走了過來。
“一點都不好玩嘛!”傲冰辰撅起了嘴,“電影裏的賭客一個個那麼輕鬆、那麼瀟灑,那麼淡定,可實際上完全不是這樣。一個個要麼畏畏縮縮,要麼咬牙切齒,真是醜陋極了!”
“是啊,剛才有個人賭輸了,還差點動手搶回籌碼。被保安拖走後又變得呼天搶地,哀求著給他一點路費,說是連買機票的錢都輸沒了!”趙雲裳對賭場的觀感也非常不好。
“你們對賭場的觀感不好,那是因為你們自己也輸了錢。要是象我寒少這樣,每次都大殺莊家,你們就會對賭場充滿熱愛了!”陳寒得意的大笑起來。
“就你能。有本事你去我們剛才的賭台,將我們輸掉的都贏回來看看!”傲冰辰十分生氣。也不知道是對賭場不滿,還是對陳寒的牛皮非常不服氣。
“你們看好了。別說你們輸掉那三瓜兩棗。我要是在每張台多玩一會兒,莊家連褲子都要賠掉!”
陳寒趾高氣揚的吹完牛,立刻問清了剛才傲冰辰和趙雲裳所在的賭廳以及賭台,邁步就走了過去。
抱著一大堆籌碼的羅威立刻跟上。隨即馬金鍾、收了小費的陪賭女郎以及方曉等三女一窩蜂的跟了過去。
這是一張玩百家樂的大賭台,圓弧兩邊各有七個座位。此時都已經滿座。
馬金鍾很有眼色,走過去對一個賭客耳語了幾句,那個賭客驚奇的看了陳寒一眼,又仔細看看大胖子羅威所抱的那一堆籌碼,最終神色嚴肅的點點頭,起身讓出了座位。
等陳寒入坐後,那人並不離去,而是站在一旁,要看陳寒是否真有馬金鍾吹噓的那麼厲害。
反正他今天也輸得差不多了。早點起身至少能夠少輸一點。要是真能看到必勝不賠的高人,那更是天大的幸運之事。
然而第一局,陳寒就輸了。他押了閑,結果閑家拿到一張8一張9兩張牌,相加後隻有7點,莊八點。莊贏。陳寒賠出去三千塊。
“就這點本事也敢吹牛。我看你剛才一定是走了狗屎運!”
方曉毫不客氣的抨擊起來。
陳寒卻是笑眯眯的,毫不在意,也不反擊。隻是再次押了三千塊閑。這次閑仍是七點,莊卻隻有六點。他一把就贏回了損失。
但接下來的一把他又輸了。陳寒似乎有些懊惱,起身對馬金鍾道,“看來我坐著玩賭運不佳,還是要站著玩的好!”
起身讓座那人大失所望。搖搖頭就離開了。旁邊的一個賭徒立刻坐上陳寒讓出的座位。
起身之後陳寒左看右看,突然下了十萬塊對子。
由於剛才的表現,對他的下注根本沒人在意。結果底牌一開,果然出了個對子。對子的賠率是十一倍,陳寒一下子收回了整整一百二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