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跟萬鈞共同製定了一個引誘出鼠、貓、雀並一鼓滅之的方案。
哪裏知道剛摸到萬鈞指令中的埋伏地段,卻見到這三隻怪物已經在攻擊無辜人士。
陳寒眼疾腳快,在老鼠逃脫前一腳踩滅。
而那個受攻者身手相當了得,居然以一己之力滅掉了雀和貓。本來萬鈞還挺高興,覺得這下子總算不會闖大禍了。
但現在一看麻生忍的樣子,萬鈞又十分擔心。萬一這人救不回來,這鍋會不會蓋到自己身上?
他心虛的看了一眼陳寒。隻要陳寒不聲張,這事就隻是一個意外。
警方甚至連立案的可能都很小。但要是陳寒有心捅破,他的麻煩絕對很大!
陳寒就象完全不知道萬鈞在想什麼,隻是吩咐道,“趕緊打個電話給校附屬醫院,就說有人被流浪貓咬傷,殺死貓之後突然昏迷,疑似中毒!”
萬鈞大喜過望。陳寒既然這麼說,也就等於承諾絕對不會招供出他。他立刻取出手機打了電話。陳寒趁這段時間,將死鼠和死雀都裝進提前準備好的塑料袋中,打算進行深埋處理。
萬鈞早就交待過,這些動物除了體內的毒液以外,並沒有別的問題。不會對土壤造成汙染。
而毒液是一種不穩定的有機大分子,很快就能分解成無害的小分子結構。所以處理起來隻用簡單的深埋就可以了。
沒用多久,救護車已經呼嘯著奔了過來。一個醫生看了看現場,見那隻貓已經被當事人用小刀劃成數塊,血裏糊拉的死得慘不忍睹。
他皺著眉頭,讓人將死貓仔細清理了。現場嚴格消毒,避免出現意外感染。隨後才小心的將麻生忍弄上擔架,抬入救護車中。
看著遠去的救護車,萬鈞忽然說道,“這個人不值得你救嗎?”
“我不想做東郭先生啊!”陳寒笑了一下,攤開右手,裏麵是一枚沾毒的貓牙,“剛剛他裝著暈倒,趁我靠近時暗中用貓牙射我。你覺得衝他的表現,我有必要救他嗎?”
“這廝究竟是誰?”萬鈞皺起眉頭。突然他靈光一閃,說道,“對了,他大概是個日本人!怪不得我總感覺他的小動作不太對勁,有一種怪怪的味道!”
“島國人?”陳寒臉上現出玩味的笑容,“看來要找上杉雪奈問一問。”
“不必問了。他叫做麻生忍,是日本新生代暴力團的頭領,同時也是我的初戀情人!”
兩人的背後,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陳寒轉頭看時,發現上杉雪奈不知幾時已經走了出來。而且顯然看到了麻生忍被抬上救護車的情景。
“我讀高中的時代,一次遇見小混混,被他救下。我跟他談了談,覺得很有趣,就經常約他賞景聊天。事實上從頭至尾,我們連手都沒牽過。但家裏人認定我在戀愛,所以……”
上杉雪奈無謂的攤攤手,“當時我沒有經驗,自己也以為這是戀愛。加上逆反心理,家人越反對,我越要跟他在一起。最終惹惱了老頭子,這才被送到中國!”
“結果遇上陳寒,我才知道真正的戀愛是什麼樣子。之前我隻是太寂寞,想要有個可以保護我,陪我說說心裏話的大哥哥而已!”
雪奈解釋了幾句,就揮手道,“我要去醫院看護一下他。他的身份敏感,估計是偷渡過來找我的。要是身份暴露了,麻煩很大!”
看著上杉雪奈匆匆離去的身影,萬鈞皺眉道,“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不對。麻生忍好好的,為什麼要偷渡過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