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是人說的話了,我這不是好奇嘛,難道問問也不行了?”席悅絲毫沒有感覺自己說錯話,理直氣壯的反駁著。
麵對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薄尚軒實在是懶得搭理,幹脆閉上眼睛閉目養神了。
見他不想搭理她,席悅撇了撇嘴,不滿的道:“男人怎麼那麼小心眼,雖然你這次是為我受傷的,可是我對你也不錯啊,至少是我把你送醫院的吧。”
這,這就是對他不錯?
薄尚軒氣得直翻白眼,他頭一次感覺這女人的懟人技術越發強悍了。
“好了,你不要生氣了,既然是我說錯話了那我就跟你道歉,這下總行了吧?”見薄尚軒許久沒有說話,席悅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他道歉了,但薄尚軒並不領情,還是懶得理她。
情況越發微妙,席悅也有些心急了,忽然一巴掌打在了他的石膏上,一臉真誠的道:“實在不行,我也……”
“嘶,疼,疼啊,你竟然想要謀殺親夫,你這女人還真是狠毒啊。”薄尚軒疼的青筋暴起,眼中也充斥著血絲,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席悅,如果現在不是因為打上了石膏,他一定會狠狠教訓這女人。
意識到自己下手過分了,席悅嚇得趕緊退後了幾步,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笑意,故作心疼的道:“哎呀,實在是不好意思哦,我以為打上了石膏你就不會覺得疼了呢。可是這東西明明很厚啊,不就像被子一樣麼,怎麼還會疼咧。”
說歸說她的手也沒有閑著,不停的在他的石膏上敲打著,疼的薄尚軒不停的翻白眼,差點沒暈死過去。
“你要是覺得不疼,那你也去把手臂傷了。”薄尚軒強忍著疼痛,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間蹦出來的,用盡了全部力氣。
起初席悅隻是在逗他,不過見他臉疼的扭曲時,臉上的笑容這才緩緩收斂,纖細的手輕輕撫摸上了他的臉,眼眶也在不知不覺間紅了起來。
雖然薄尚軒有些生氣,但是他最見不得女人哭了,見她這樣心也就軟了下來,語氣比之前緩和了幾分:“行了行了,我又沒有真的怪你,搞得跟我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可是你這樣真的很讓人心疼啊,一隻手吊著另一隻手放下這樣一定很難受吧。”席悅的臉上滿是心疼之色,整個人就像是受氣的小媳婦,楚楚可憐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疼惜。
有那麼一瞬間,薄尚軒是真的被她感動了,但是……
“喂席悅你要幹嘛,你你你……”
“當然是幫你的另一隻胳膊活動活動筋骨嘍,如果兩隻胳膊都打上石膏的話~你應該就舒服了吧。”
“別,別啊……啊!”
一道慘叫聲從病房內傳來,著實是吸引了不少醫生和護士的注意。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薄尚軒已經昏死過去了,與此同時,楊婷和丁林也到了病房。
“天,天哪,小悅你到底對軒少做了什麼,他為什麼臉色那麼難看啊?”楊婷嚇得連話都快說不出來了,目不轉睛的盯著薄尚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