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歌很喜歡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兒,如果他有個女兒,一定會當成公主來寵,可惜的是上輩子單身了三十幾年,緋聞女友一大堆,偏偏沒一個是正牌。
“太爺爺啊,你身體剛剛好,就到處亂跑,心我告訴爺爺罵你哦!”
“還有,這裏是禁止垂釣的,太爺爺你怎麼能像個孩子一樣,要遵守規矩哦!”
“哎,這帥哥哥是誰啊,是太爺爺的朋友嗎?太爺爺這麼醜竟然會有這麼帥的朋友,花花都驚呆了!”
花花大人一般對江濤教,時不時皺皺眉毛,手拉著江濤的衣角,道一半注意到陳安歌了,發出了驚呼的聲音。
江濤被花花的老臉紅了,隻是聽到誇讚陳安歌的話,立馬就拉下臉了。
“花花,你太爺爺年輕的時候比這位夥子帥多了!”
花花停下來端詳著江濤的臉,認真的:“爸爸了,謊遭雷劈的,太爺爺,咱們趕緊回家進屋子躲雷吧!”
陳安歌終於忍不住笑了。
怎麼能這麼有意思了,家夥就那麼大點,大眼睛,嘴巴,皮膚亮的讓人看著就想親一口,頭上戴著一個粉色的發箍,長長的秀發已經垂到腰了。
儼然一副女神的模樣,偏偏這兩半薄薄嘴唇一張一合,就讓人又氣又愛。
江山狠狠揪了揪山根,生怕一個不順氣就被氣死了。
“帥哥哥你叫什麼啊!”
“陳安歌!”
“帥哥哥你和我太爺爺什麼關係啊!”
“釣友!”
“調料?那是什麼?”
陳安歌張著嘴,忍住了去捏花花臉的衝動。
江山的住所並不遠,獨棟別墅,帶著一個院子,從外麵看已經上了年頭。
院子裏麵種滿了各種花草,左側還有一個搭成的木涼亭,涼亭旁邊插了不少竹竿,薔薇順著竹竿爬了上去,五顏六色的花朵開在涼亭上麵。
一個人會不會生活,又或者愛不愛生活其實很簡單就能看出來。
種花,烹飪。
能心平氣和並愛上其中一種,那他必定是一位愛生活的人。
“這些花真不錯!”
“是吧,我也這樣覺著!”
江山臉上露出自得的笑容。
“爺爺,回來了!”
江濤走了出來,隻是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向陳安歌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陳安歌一愣,心下覺得古怪,他和這家人應該是第一次相見,對方怎麼會露出不善的神色。
“收起你那表情,這是我釣魚遇到的朋友!”
江山臉色一板。
“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為……”
江濤略有些尷尬,上前兩步,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是找我爺爺要曲子的!”
楊飛飛這個中間人做的其實並不合格,她和白蓮花起過江山,但那個時候隻是了江北曲聖,陳安歌並未聽到人名字。
她還因為《難念的經》和江濤起過陳安歌,偏偏隻是模糊的提了,話語的重點還放在白蓮花身上,因此江山也不記得陳安歌這個名字。
如今兩人見麵,自然是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
但陳安歌現在也明白了,這位江山,應該是一位曲作家。
客廳裏麵裝飾很普通,沙發,茶幾,一套精致的茶具,沙發上坐著的人立馬站了起來。
“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