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對付十來個人不僅輕鬆多了,也不顯眼,阿航和阿毅兩人不再客氣,不等漢賽中尉再次招呼,搶先迎了上去施展出自己所有武藝,狂風暴雨般的狠狠揍著這些隻懂得搏擊的士兵。
搏擊講究實用,簡煉而又直接,但在高等級的功夫高手麵前,一個動作還沒展開,高手便會知悉你的擊打點,在一個瞬間便可以完成防禦,甚至後發先至的搶攻。
阿航和阿毅兩人經過長期的訓練和戰爭實戰,早已經將自己所學完全融入每一次搏鬥中,每一次出手,都比搏擊更講究效率,同時,還處處抑製著這些新兵的攻擊,讓新兵們總是感到異常鬱悶,自己的攻擊還沒發到一半,對方的攻擊已經將自己的攻擊破壞掉,還順勢在自己的空檔處還擊。
不到五分鍾,地下便躺倒了十多名新兵和漢賽中尉的手下-那些登記站的士兵,場中央,隻有阿航、阿毅和漢賽中尉三人,其他人都已經退得遠遠的,深恐阿航和阿毅的拳頭招呼到自己身上。
唯一的目標,站在兩人麵前的漢賽中尉早已經嚇得篩糠,若不是滿臉的血漬,恐怕也沒了血色,不過,這不影響阿航和阿毅痛揍他的心情,誰讓這個國家在十年前得罪了所有中國人,雖然過去了很多年,而且,那件事對中國的影響也已經消散,但這個法國佬依然強蠻的沿用下來,那就怪不得有媽生,沒爹養了。
阿航和阿毅兩人麵部輪廓的改變已經不是從前,所以,兩人也樂得裝模作樣的獰笑著步步緊逼,盡管距離不遠,但兩人很享受這種逼迫的感覺,將獵物趕到死角,然後慢慢折磨。
“你~你們敢對長官下~下手?”漢賽中尉依然試圖用官階來壓製,結結巴巴的驚恐喊著:“難道,你們不~不怕上軍事法庭?你~你們會死的很慘的!”
“是嗎?”阿航不以為意的冷笑著,淡淡的問道:“請問,我是哪個連隊的?什麼軍銜?”
漢賽中尉這時突然一陣懊喪,要是不折騰,這兩人絕對已經安排入營,士官軍銜也隻有通過訓練之後才能獲得,現在最多是個三等兵,可惜,一切的因都是自己種的,這果的報應就隻能自己扛了。
腳下一個踉蹌,漢賽中尉狼狽的坐到了地上,雙手拚命的往後撐著,交替,想要盡可能的離這兩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魔頭遠點,但,阿航和阿毅暗中使出輕功身法,看似不疾不徐,但卻快速的逼到了漢賽中尉身前。
砰!阿毅抬腿在漢賽中尉左腰際重重的躥了一腳,將中尉狠狠的蹬在地上,頓時扶著腰哀嚎著,聲音淒厲得像殺豬,抑揚頓挫的音調那麼的滑稽。
砰!阿航在漢賽中尉的小肚上也補上了一腳,茲拉~,漢賽中尉的身體蜷縮著在地上摩擦著滑出十多米才停止,這一腳可夠狠的,立時將漢賽中尉踢暈了過去。
“MD,看你還敢欺負中國人嗎?下次,再看到你敢吆三喝四的,切掉你小雞雞,讓你做軍妓!”阿航狠狠的在地上啐了口口水,放出狠話,不過,漢賽中尉是聽不到了。抬起頭,阿航抱拳向四周的新兵喊道:“謝謝大家沒支持這種族歧視者,等會好好喝一杯,我請!”
“嗚呼!”“好啊!”
頓時,三十多名新兵歡呼起來,紛紛湧向阿航和阿毅,在臨過漢賽中尉身邊時,還不忘補上一腳,以報被強索錢財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