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兩人之後的職位是保護副總統,也算是頂級特工,所以針對性的教學每天一次,真正到操場操練的時間並不長,平均一天才兩個小時,最多的時候也不到三個小時,總的時長還不到十五個小時。
就這樣忽悠了六天,明天,兩人就要完成訓練,正式成為特級保鏢,擔負起保護夜狼副總統的任務,阿航和阿毅正為自己脫離苦害感到高興,這時,營部打來電話要兩人立即到營部指揮室報到。
踩著時間,阿航和阿毅抖擻的踏進營部指揮室大門,恭敬的敬禮致意,可是,還沒等兩人放下手,營長已經劈頭蓋臉的質問起來:“說,你們到底受誰的命令到這裏來服役的?我查了所有的登記記錄,都沒有你們兩個的名字,不說清楚,休想活著走出警衛營!”
“靠,耍我們啊?”阿航不滿的在心底咒罵著夜狼祖宗,同時,還捎帶著那個辦事員全家和親戚,把所有想得到的辦事員家族長輩都問候了一遍,才裝傻的問道:“長官,請問我國有幾位自稱夜狼的人?”
聽到阿航搬出夜狼的名字,營長反而笑了,提高了音量說道:“我國的確隻有一位叫夜狼的副總統,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已經向副總統身邊的人核實過,根本就沒有人見到過副總統下達過這份命令。”
“等等!”阿航有點疑惑的截住營長的話,反問道:“這是夜狼副總統口頭下的命令,還派了身邊的辦事員領著我們來這裏報到,你們可以向這個辦事員查證。”
營長陰陰的笑著,雙眼閃著不善的厲光,一字一字的淡淡說道:“這個辦事員在你們報到的第三天妄圖全家逃到國外去,在逃跑途中被邊防部隊發現,全家都被擊斃了,在他的身上,我們發現了四十兩黃金,我記得,軍營裏流傳著你們身上攜帶者四十兩黃金的傳言,不知道你們作何解釋?”
阿航和阿毅沒想到唯一可以證明自己的辦事員居然偷渡,這可是叛國行為,槍斃室肯定的,隻是,卻連累到了服役中的阿航和阿毅,更讓人難以辯解的是,兩人的確是把黃金都給了這個辦事員,現在,除了夜狼,誰也說不清這件事了,隻是,夜狼一旦知道兩人賄賂辦事員,將本該一個月的服役偷偷改成了一周,又會怎麼處罰呢。
思前想後,阿航苦著臉,很無奈的攤攤手,老實說道:“我們的確是將夜狼副總統許諾給我們的黃金都給了辦事員,不過,也隻是報答他對我們的照顧,我想,一個辦事員也不會膽敢假冒副總統的命令,將兩個剛入境的陌生人帶到這裏來吧?”
“這很難說,如果他存心想要叛國的話,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何況,誰麵對四十兩黃金能夠不為所動?即便是我,也沒辦發抵擋得住,所以,你們最好老老實實的坦白,不要逼我用手段!”營長越聽阿航解釋,越發的認為阿航和阿毅兩人是他國的特務,說話的語氣越來越重。越來越嚴厲,態勢,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緊張時刻,營長隨時都會下令逮捕阿航兩人。
沒有餘地,阿航和阿毅隻能盡量的勸說營長與夜狼聯係,不過,很不巧的是,夜狼已經在兩日前,也就是辦事員叛逃的當日,前往菲撒聯邦的另一個盟國視察去了,要到明天才能返回,而那裏,通訊訊號很不穩定,基本上是無法聯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