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蠱當中沉迷可能也的確算是罪惡的一種吧,本來這些東西,天的願望就是能夠讓這些東西全部消失掉,而他居然還在研究這些,該也算得上是一種罪惡吧,所以天才會懲罰他,讓他在死之後都不能轉世,但是這唯一的好處,也應該就是他可以留在這世間,為他的外甥想辦法度過這些難關,他雖然活不下來,但是他的外甥還是可以活下來的。
\"反正不管怎麼說。\"張林宇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你們在這件事情之後,不管能不能成功,不管哪小子能不能活過來,都是他自己的定數,你們都不要在幫他做什麼,什麼都已經幫不上了,還會害你們與蠱這中東西有過多的接觸,會傷害你們的。\"
\"所以這次我們是一定能成功的不是嗎?\"傅斂說道。
張林宇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能夠找到那個人的位置,告訴你們怎麼可以戰勝它,但是具體怎麼做卻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了,我畢竟隻是一個亡魂,在講完這麼事情之後,也該要想辦法怎麼能讓自己投胎轉世了,你們的事情,就算我在想幫忙也沒有辦法做到了。\"
林育德和傅斂聽到張林宇這麼講,都麵麵相覷,看著對方一時說不出話來。
\"所以你們在聽完這些事情之後,就不要在多想,雖然你們跟那小子是兄弟,也是有著很深的輕易,但是點到為止這句話在什麼時候都很重要,不要因為你們是兄弟就覺得一定要幫他怎麼樣的,畢竟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而已。\"張林宇的神色看上去並不是說笑的樣子,嚴肅的樣子讓人都感到一陣的景氣,畢竟他現在用的詹睿建的身子,而詹睿建是萬萬不可能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的。
傅斂和林育德兩人沒有什麼好說的,隻能坐在一邊慢慢的等著張林宇吧話講完。
\"據我對於這個部族的了解,雖然他們一直也都很明白蠱的危害性,但是因為這幾千年流傳下來的傳統,加上他們自己對於這種菜東西的依賴性,所以讓他們很輕易的能夠放棄這些東西是不可能的,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的依賴性,他們隻能去不斷的研究怎麼能讓自己更加好的去運用和掌握這種東西,所以一直都在做不斷的研究,我也是因為本來隻是想要研究他們族人的生活方式才去研究蠱的,但是或許這種東西本來對於人類來說就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才會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最終導致了這樣的結果。\"張林宇說道,眼中是滿滿的無奈的光。
\"那麼,你知道那個詹睿建下蠱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嗎?\"林育德問道,張林宇搖搖頭說道:\"現在不管你問我什麼我都還不能回答出來。\"
說著,看向傅斂說道:\"之前我應該讓詹睿建去能夠找到跟那個下蠱的人有關係的地方去找過東西了,知道在哪裏嗎?\"
傅斂愣了一下,猛然想起那片之前詹睿建從那個鬼屋當中帶出來的玻璃,忙起身到詹睿建的房間當中將那塊玻璃帶著原來拿來包裹的白布一起拿了出來。
張林宇拿著那塊玻璃,看了老半天,說道\"這就是你們從那個鬼屋裏麵找到的?\"
傅斂點點頭,看到張林宇的樣子似乎有點不對,便問道:\"怎麼?不行嗎?\"
\"不是的。\"張林宇說道\"隻是這玻璃上麵的負麵力量真的有點超過我的想象,詹睿建這次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啊,下的了這麼毒的手。\"
傅斂沉默了一下說道:\"就是一個恨他的女孩子。\"
張林宇愣了一下,說道:\"原來如此......那女孩子也真夠狠的。\"說罷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將玻璃重新用白布包好,放在一邊,又問道:\"那麼之前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也都全部準備好了?\"
\"如果你說的是像是蜥蜴的血,或者是紙人什麼的,那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林育德接上去說道。
張林宇點點頭,走到那幾個紙人的前麵說到:\"幾乎所有的人都覺得紙人是很不吉利,人死之後,若是有怨氣,會產生凶,那麼通常就會依靠燒幾個紙人來進行鎮壓,但其實換個角度來看,原本凶的產生之後,受到的苦都是應噶由活在世上的人來承擔的,但是通過燒紙人卻能夠鎮壓住,說明這其實是一種替代,與其說是用紙人來鎮壓住了暴躁的亡魂,倒不如說是讓紙人能夠替代活著的人去承受災難。\"張林宇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