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放屁是混話,那有種你別放屁啊!”
炎傾睨了她一眼,沒再言語,抱著她來到了臥房,拿起一旁的衣裳動作熟練的給她穿上了,炎不離瞅著他是滿臉的笑意,眼眸閃爍了一下,之前她隻是單純的想抱著這隻金大腿利用他來適應這個世界,等到時機一到便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可是現在她已經不是冷心無情的第一了,她是炎不離,是炎傾的女兒,當初說好不離那便不離吧!
炎不離的眼神火熱了起來,仔細一瞧可以看見她眼神中還帶著一飛蛾撲火的豪賭,是的,賭,她在賭,要說炎傾是個怎樣的人,相處了這麼久她多多少少也是了解一些,別看他總是一副淡然無欲的模樣心底可是腹黑極了,手段城府那是肯定的,不然一國皇上就沒必要請他來幫助自己肅清朝廷除掉奸臣了。
其實對於他這麼寵自己她一直都保留著一份警惕,哪有人會這般平白無故的待一個陌生人這麼好的,就算是她曾為蛋與他相處過一些時日也不至於讓他這麼做,可是今日她願意放下心裏的警惕相信他是真心待她好的,無別他求,但以後的事又怎能說得準,所以她這是在賭!
拉著炎傾的衣領,炎不離吧唧一下吻上了他的唇,冰冰軟軟的還帶著一絲清香,瞅著一臉呆愣的炎傾,帶著一絲惡趣味炎不離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隨即放開了他,說道:“爹啊,我喜歡你。”
炎傾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暈,回過了神,心下卻是有些悸動,瞥著炎不離微眯了下眼睛,手輕輕的敲了下她的腦袋,沉聲著,“還真是春閨秘事看多了,竟敢色到你老爹的頭上,蛋兒,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被炎傾這麼一說炎不離才想起她之前就是因為這春閨秘事才不小心給炸了如玉閣的,後來她跟炎傾裝暈哪知卻是睡著了,他都已經給她脫衣洗澡了那肯定是看見了,“嗬嗬。”訕訕的笑了兩聲,摟住了炎傾的脖頸,一本正經的解釋了起來,“爹啊,那春閨秘事是莫南要看然後塞進我衣服裏的,我這麼乖怎麼可能去看那麼香豔的書,吃不消啊!”
“莫南。”炎傾念叨了一下,明白了是說的莫南淩,哼哧了一聲,“淩兒是什麼性子我還不了解,他是不可能看這種書的,你這小丫頭又想栽贓給別人,別以為我不知。”
被戳穿了炎不離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卻是打死不承認著,“那肯定是你不完全了解他,有些小孩就愛在大人麵前裝乖巧,背地裏可就不一樣了,我懶得跟你說反正你也不相信,我睡覺了。”不耐煩的說完炎不離躺下了床留了個背影給炎傾。
“你剛才不是才睡了一覺。”
“那不是被你給弄醒了,我還困著呢!”
傳來了炎不離稚嫩的聲音,炎傾輕笑了起來,看著她手摸上了嘴唇,剛才的感覺還真不錯!
夜色朦朧,月明星疏,風雅的閣樓上清音繚繞著高揚的琴聲,曲調深厚靈透,音韻瀟灑飄逸,一眾秀色可餐的女子優雅的坐著彈著各種樂器,或彈,或撥,或挑,或吹……
“主子。”一身黑衣的男子低首恭敬的喊著。
夜風習習吹過,輕輕的撩動起了樓廊上大紅色的帷帳,透著紗帳隱約可見軟榻上斜躺著一襲紅衣的男子,俊秀的身材儀態萬千,自是風情萬種,動作撩人的倒了一杯酒,仰首喝下,才緩緩道:“何事?”聲音低沉溫潤,字字珠璣,帶著說不出來的魅惑,就如他人一樣妖媚攝人。
伴隨著他說話琴聲停了下來,一眾侍琴的女子識趣的退下了。
“主子,十四傳音來說是如玉閣今日被炸毀了。”
“如玉閣一向被莫子若看重,不止是戒備森嚴閣內更是設有結界,沒他的命令連隻蒼蠅也飛不進去,嗬,是何人有這麼大的本事呀?”
“據說當時如玉閣被炸毀莫南淩和炎小世子待在裏麵。”
“炎小世子,這南城裏倒是越來越有趣了,嗬嗬。”燕兮輕笑了兩聲,纖細的手指點點著酒杯,妖豔的桃花眼眨了一下,聲音裏帶著一絲玩味,“讓十四派人混進如玉閣,就這幾日便回南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