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吟看了她一眼,連忙湊到了床邊,為炎傾做起了檢查。這個女人雖是口口聲聲說救爺,但人心隔肚皮,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想救爺啊?
冷睨著她,夜荼冷聲的質問著,“你究竟是何人?”難道就是激發了爺毒發的人?是她一場自導自演的戲,她接近爺有何目的?
看著夜荼女人抿唇輕笑了一聲,走到桃夭身邊在她的鼻間打了個響指,頓時桃夭響亮的打了一個噴嚏。
揉了揉鼻子,桃夭惡狠狠的瞪著眼前一臉笑顏如花的女人,火大的便要抓過她,被她躲開了。
“你不記得我了麼?在紅霞鎮你還給我送過傷藥呢!”女人看著桃夭挑了挑眉,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說道。
桃夭愣住了,夜荼和辰讓也愣住了,紅霞鎮,那不是爺準備去死亡海域然後被迫回來落腳的小鎮麼?這女人他們在紅霞鎮見過麼?為何一點印象也沒有?
一把搶過了女人手中的小瓷瓶,桃夭皺了皺眉,這確實是她的東西。驀地,桃夭突然想起那日他們上岸去客棧的路上爺出手救下過一名女子,雖然爺隻是嫌他們在大街上擋路了,後來那女人還被爺一掌揮開了。
瞪大了下眼睛桃夭看著女人恍然了一聲,“啊,是你啊!那個被調戲的花魁,”說著又轉頭看向了夜荼和辰讓,“就那日有人在街上擋了爺的路被我教訓了一頓,這女人就是那擋路中的人之一。”
“嘿,你自己都是醫師,為何還要坑老娘的藥?”桃夭又激動了起來,瞪著女人大聲道。
“是你自己要給我的,難懂要我還給你?多傷你自尊啊!這麼缺德的事我幹不出來,雖然你的藥確實很劣質。”
桃夭看著她抽了抽嘴角,你現在說出來就不傷她的自尊了麼?
一名八品醫師去做花魁,還被人在街上欺負,這算是何事?這女人來得蹊蹺,她分明就是故意接近爺的。夜荼看著她眸中閃過一道冷意。
但不管如何?炎傾在她的醫治之下還是醒了且體內的噬心冰骨也被抑製住了。抑製的時間自然是比清吟那不靠譜的時間多了去,至少再毒發也會是一兩年之後了!不得不說那女人的醫術的確是有些高超。
幽靜的午後,細碎的陽光自窗欞照射進來斑駁的灑落了一地。內室裏香煙嫋嫋,淡淡的清香彌漫了一室。
炎不離靠在炎傾的身旁,不爽的看著坐在床邊便要褪去炎傾衣裳的花落,大吼了一聲,緊緊的抓住了炎傾的衣裳,“你看病就看病,脫我爹的衣服幹什麼?”
炎傾的臉色也有些微沉,眸帶不悅的睨著花落,輕皺起了眉頭,冷淡著,“不勞煩你,讓清吟給我看就行。”
花落看著炎傾嗬嗬的笑了起來,“不行,是我給你醫治的自然也得我自個來檢查你的經絡,快點,別磨蹭,經絡堵塞可不是一件小事,我一個女人都不害羞你一個大男人害什麼羞啊!”
“爺,就讓她給你看唄,反正你也不吃虧,”一旁的清吟笑盈盈的說著,看著花落是一臉的崇拜,果然是高他兩品的醫師,居然會練生機丹!要知道這生機丹他是屢練屢敗!
炎傾冷鬱的睨向了清吟,“那你留下來作甚?白吃白喝當飯桶!這樣就給我滾。”
崇拜之意陡然打破,清吟一臉正色了起來,“爺,我不是這意思,我……”
“他醫術不如我,”花落打斷了他的話,一把豪邁的就給扯開了炎傾的衣裳,頓時露出了他精壯白皙的胸膛。
炎傾的臉一下就烏雲密布了下來,一旁的眾人也愣住了,這女人的膽子真是大!
陰沉沉的看著花落,炎傾手上運起靈氣就朝她打了去,被花落笑容滿麵的躲了過去,靈氣打在了一旁的軟榻上,‘砰啦’一聲軟榻跨了。
挑了挑秀眉,花落睨著炎傾調侃了起來,“喲,還能打出靈氣,那就說明你的經絡沒堵塞,”說著又對著他輕浮的噓了一聲,拋了個媚眼,“說實話你的身材還真不錯,要不要,咳,我的身材也很不錯哦!”
炎不離睨著花落臉上有些怪異了起來,一個古代女人竟然說出如此輕佻露骨的話!不是說很保守麼?泥煤,保守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