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炎不離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那就謝謝你了,”給炎不離拋了個媚眼,花落一臉的笑顏如花。
是夜,月明星疏,冷風瑟瑟。一道人影在炎王府中竄出,隻在空中留下了一道虛影便已飛身離開了炎王府。
花落勾著唇瞥了眼身後的跟著的夜荼,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眼眸閃爍了一下,從屋頂上落下轉進了一個漆黑的小巷。
看著花落消失在小巷的身影,夜荼連忙追了上去,卻是空無一人,皺起了眉頭到處的查看了起來,一道身影驀地又竄上了空中。夜荼看著那道身影眸光一閃,連忙運起靈氣追了上去。
夜荼一離開花落便從一個角落裏出來了,看見他消失在黑夜的身影聲音低沉的輕笑了一聲,縱身一躍向著反方向飛了去。
錦繡小樓上,雅致的房間燭火閃耀,流光璀璨充斥著一室的熒光閃閃。夜風自窗欞吹拂而來,撩起了屋中飄渺的的幔帳飛舞了起來,吹亂了那從香爐中升起的白煙,一室隻餘下了那淡雅沁人心脾的清香。
梨花木的桌旁坐著一襲月白色錦緞的長衣男子,他容貌傾城,一雙幽深的眸子清冷撩人,一頭墨發被白色緞帶在腦後隨手紮成一束,幾縷墨發寥寥的垂落在臉的兩側,雅韻絕塵又透著幾分的幽冽。
纖塵不染的手拿起了桌上青花瓷的水壺緩緩的往水杯倒著水,安靜的房中頓時響起一陣窸窣的聲音。
突地砰的一聲響,房門被人大力的踹開了,隨即而來便是一道輕佻的聲音,“喲,胥嫿,沒想到你還真來了。”
看著他花落哼笑了一聲,抬腳進了屋,就要走到桌邊坐下來胥嫿溫潤的聲音響起,“關門。”
走路的步伐嘎然止住了,花落看著他沒好氣的切了一聲。手往大門一揮一道靈氣打出,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大步的走了過去,花落一屁股便坐了下來,睨著胥嫿一把就搶過了他剛倒好的水仰首一飲而盡了,“我還沒有確定下來,隻是懷疑炎不離而已,說不定結果就是空歡喜一場,沒聽見南城的人都在傳她是廢物麼?”
“那你為何覺得她是我們要找的人?”胥嫿目色深幽的抬眸看向了花落,俊美的臉頰在燭光的映襯下一片熠熠生輝。
“你有更符合的人選?”花落挑著眉問著他,隨即歎息了一聲,一手放在桌上襯著腦袋,一手玩起了桌上的水杯,說道:“那日在紅霞鎮我看見炎傾懷中抱著一顆蛋,後又傳出那顆蛋可以吸食人的靈氣,聖蛋在未出世之前是需要靈氣喂養的,這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而且幻獸蛋在未破殼之前是根本就沒有意識,何來吸食人的靈氣?”
“再然後,炎傾在飄渺城就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我派人去打聽過,在他進客棧之前是沒有孩子的但是之後出客棧時卻是抱了一個粉雕玉琢的孩子,前後這麼一聯想我就在懷疑會不會是炎不離了,而且她不是測不出來靈氣是個廢物麼?若真是她,一般的測靈球又怎麼可能會測出她的靈氣。”
“而且,我發現我挺喜歡的炎傾的,若炎不離不是我們要找的人當她娘又何妨,”花落說著一臉嬌羞了起來,抿了下雙唇,嗬嗬的笑著。
看著花落的清眸流光溢彩,胥嫿斂了斂眼,站起身走到了窗邊,幽幽的看著夜空中的明月,隨著微微的冷風緩緩的說道:“陌花落,你的終身大事微不足道。”
聽到這話,花落頓時炸毛了,怒然起身吼道:“我靠,胥嫿你有種再說一次試試!”
“爹啊,你現在真的沒事了麼?身體還痛不痛?你知不知道你毒發的時候你身上布上了一層寒霜,泥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從冰箱裏凍了一圈呢!嘿嘿,”麵對麵的坐在炎傾身上,炎不離看著他眨了眨眼,說道。
炎傾看著她笑了笑,“沒事了,以後可不準在我毒發的時候為我取暖,你知不知道會凍壞你的,還有冰箱是何物?”
“就是一種可以結冰的箱子,”炎不離解釋著打了哈欠,腦袋趴在了他的胸上,“爹啊,我困了,睡覺吧!”
“好,睡吧!”抱著炎不離,炎傾動著身子便要躺下,撐在床上的手卻是突然摸到了一本書,頓住了動作,狐疑的抓了起來一看春閨秘事四個字一下便映在了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