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人類,你,你竟然非禮本小王,本小王今日非得把你的胡子都給燒光。”
稚嫩的小臉上已是留下不少晶瑩的口水,磐七看著眼前的死亡老人氣得麵色通紅,大瞪眼睛,一聲怒吼一束火焰便是直接燒上了死亡老人銀白的長長胡須。
看著自己心愛的胡子火速的燃燒著,死亡老人驚叫了一聲,顧不上懷中的磐七,鬆開手趕緊拿起一旁的茶壺趕緊滅著胡須上的火。
銀白的胡子已是被燒得七零八落,雜亂不堪了。捧著隻有半截手指長的自家心愛胡子,死亡老人悲痛欲絕,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胡子,我的胡子,跟了我大半輩子的胡子,你們怎可就這樣棄我而去了,怎可?你們等等,我這就來陪你們。”
痛苦的哭喊著,死亡老人抽出一把匕首便是要向自己的心口刺去,一旁伺候的仆人趕緊上前阻攔了下來,“穀主,別啊!你別這樣。”
“不要攔我,讓我去死,讓我去死,”與著那名與他年紀相仿的老人爭著匕首,死亡老人大喊道。
“不要,穀主,你死了讓老奴怎麼辦?穀主……”那名老人也跟著死亡老人哭喊了起來。
眾人被眼前這一幕尋死覓活的一幕給嚇住了,磐七也愣住了,僵硬著身子有些茫然無辜的看著死亡老人,她不是故意要燒了他胡子的,誰叫他親她來著,這,這可怎麼辦啊?
就在眾人考慮著要不要上前勸慰死亡老人的時候,哭喊的死亡老人突然吹胡子瞪眼了起來,睨著炎傾重重的哼了一聲,“你這小子,為師要死為何不來攔著?你當真如此狠心要為師死在你麵前,平時不回來看為師便罷了,如今竟然如此的冷眼旁觀,不孝之徒不孝之徒啊!”
死亡老人突然的變臉,饒是見過各種奇葩之人的炎不離也是驚了一下,看著他呆呆的眨了眨眼,炎傾他師傅是不是腦子有病?
蹲在炎不離身旁的炎傾淡然的睨了死亡老人一眼,起身坐在了炎不離的身旁也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喝了一口才緩緩道:“師傅,你這三天兩頭就要尋死的習慣怎麼還沒有改過來,上演了幾十年了也該是膩了吧!”
“就知道你小子沒情趣,唉,你果然是沒有讓為師失望啊!”死亡老人瞥著炎傾歎了口氣,看了一旁的磐七一眼又看了看被燒毀的胡子,深歎了口氣,“胡子啊!我的胡子啊!跟了我大半輩子的胡子啊!盡小子我可以打你女兒麼?”
“她不是我女兒,隨便打,”抬眸看向了死亡老人,炎傾淡淡道。
“什麼!”聽到這話死亡老人大叫了起來,激動的一把上前揪起了炎傾的衣領,“為師早就聽說你有個五歲大的女兒,她不是你的女兒,那我的徒孫呢!你把我的徒孫搞哪去了。”
看著情緒又激動起來的死亡老人,炎不離嗬嗬的笑了兩聲,“他傳說中的女兒在這呢!我就是。”
“什麼!你就是!”看向了一襲水藍色衣裙,語笑嫣然的炎不離,死亡老人皺了皺眉,“你不是我盡小子的媳婦麼?怎麼你就是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穀主大人啊!你別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你先管管我家爺,你的愛徒吧!”辰讓終於是忍不住了,對著死亡老人無奈的哭喊了起來。
鬆開了炎傾的衣領,死亡老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拍了下自己的腦門,“哦,一激動差點把這正事給忘了,臭小子,跟我來,曳擎你也跟上,”說著死亡老人往一旁的大廳小門走了去。
“是,穀主,”被稱為曳擎的老人答應了一聲,跟了上去。
“蛋兒,那我去了,”炎傾看著炎不離說道。
炎不離衝他點了點頭,“去吧!”
看著他們消失在大廳的身影,眾人不禁麵麵相覷了起來,這死亡老人真是能夠折騰的。
“辰讓,死亡老人的醫術很厲害吧!”可她為什麼覺得會有點不靠譜呢!
辰讓看著炎不離搖了搖頭,“死亡老人不是醫師,根本就不懂醫術。”
炎不離抽了抽嘴,那你們怎麼說得他很厲害的模樣?還說一定要來死亡穀找他。
“但他是結界大宗師,結界裏有一種治療結界,這是死亡穀的秘術,而且他身邊的曳擎是八品大醫師,清吟的醫術就是曳擎教的,換種說法,曳擎是清吟的師傅,”夜荼接過話解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