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京這婚也結了,媳婦也穩定了,小兩口每天都是眉來眼去的,這可是害苦了蕭飛了。這不,一早便跟王京請了個假,說是要回江南一躺,他的師父埋了也有一個多月了,想回去看看他。
人家要表示表示孝心,回江南看看,王京又怎麼會說不可以,再或者不讓人家去呢?便準了他的假。京城這地方雖然是魚龍混雜,麻煩的很,弄的好一身清白,無事太平。搞不好,人頭落地,牽連子孫後代也是可能的事。可王京沒事吃飽了撐的,去捅那些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幹什麼?
即便是有人來找自己麻煩,身邊不還藏著個武藝高強的胡姬麼?讓哪個殺手什麼的也不會知道王京身邊還有這麼個厲害女人。即便是比她的本領高些,可人都說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忽然衝著那殺手來一劍,又是個高手使出來的,您想啊,那命還有幾分?
蕭飛走後第二天,這和紳府上就派了人來,說是和紳要請王京到府上坐坐。胡姬在背地裏就問王京了:“這和紳平時和你也沒什麼來往啊?上次咱們大婚之日,若不是因為他是當朝重臣也不會請他。他自然也知道我們對他沒什麼好意,這次又是為了什麼,居然親自請老爺去他府上。”
王京故裝一副神秘樣子,詭異的笑道:“他和紳找我,就證明他還看得起我。無論出與什麼原因,他還不至於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對我下什麼毒手吧?”
胡姬讚同的點了點頭,道:“這倒也是,隻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這個人夠陰險狡猾的,你去他那要多防備著點。”
王京輕輕撫摩兩下胡姬細軟的手,說道:“夫人你就放心吧,我自問也有幾翻嘴皮子,在和紳那裏包管吃不了虧。就和紳那樣的馬屁精,我還不放在眼裏呢。好了,夫人就放心吧,我先去了。”
和府,西廂房內,和身正在一女子的閨房內,與一女子細說著。這女子便是和紳的女兒和蓉,見其模樣好似是生了氣,正和和紳撕磨。就聽和紳動了真顏,怒道:“你怎麼就不聽為父的話呢?我跟你說了,那阿桂家的公子不論人品還是相貌都是出眾,他老子更是一員悍將,你嫁到他家,一定不會受苦的。”
和蓉一聽和紳提起阿桂之子,便氣的嘟囔起了臉,有些憤怒的衝和紳說教道:“那個什麼阿勒雷有什麼好的,長的一般,更是糟糕的很,平日裏見他就跟個白癡一樣,你要我嫁到他們家,不就是為了你自己嗎?我不去,我死都不去嫁那個阿勒雷。”
見女兒任性不改,和紳隻氣的臉紅脖子粗的,直指著和蓉道:“你,你……真是氣死我了,我和紳的女兒雖是千金,可父母隻約,媒妁之言,由不得你不答應。”
和紳對和蓉一頓大罵後,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剛想去說教,就聽門外下人喊道:“老爺,京畿禦使王京王大人已經到了,我已將他請到後花園,正等老爺過去呢。”
和紳沒好氣的吼了一聲:“好了好了,好茶伺候著,老爺我這就到。”說罷,回過頭去跟和蓉道:“這關係到你的終生大事,可由不得你,待我會完了客人,希望你能做出個好的決定。”說罷便出了和蓉閨房,去了後花園。
王京正在品茶,見和紳急忙走來,便起了身,輯首道:“和大人!”
和紳也做著樣子,拱手作輯道:“王大人,和某能有興請到王大人到家裏喝杯茶水,真是榮幸啊。”
這客套話誰都會說,王京也不一般:“哪裏話,下官初來京城,才剛有些時日,能得到和大人眷顧差人來請下官來大人府上,才是下官的榮幸,下官都有些受寵若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