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歸,說實話,作者也不知道能持續多久。為了對各位跳進坑裏的讀者(包括作者本人)負責,醜話還是要說在前頭。
回歸的起因是作者買了個新手機,下了點電子書,順便把自己的也拷了進去。一遍看完,覺得有些不甘心在宮裏待著了,於是出宮來轉轉。至於能轉到哪兒……作者隻能說,盡人事,看情況……
因為是這種原因下再開,作者不衝榜、不進VIP,而且工作較忙時間有限,也不大掛QQ群。各位覺得還能入眼,就收藏下,隔一陣子看,不用天天追了。作者每更會在5k,但一周最多兩更。
說到底,這次出宮最大的原因是作者想把自己從坑裏救起來。回頭看看自己寫的東西,還真TMD精彩啊……
好了,閑話打住,請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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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京城一別有如隔世。你我都是生生死死走了一回。此時相見,更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罷。能看到你平安到這兒,真好!”
李衍被渤海王見麵時的一個熊抱嚇了一跳,縱使他腹誹了李雪鱗千回萬回,可聽著這情真意切的一番問候,心裏著實暖了一暖。
什麼是差距?不比不知道,一比都明了。李雪鱗是利用過他,但也拚盡全力救了他,甚至不惜和朝廷翻臉。就算這回大家扯平,仔細數數,從三年前遭遇劫營那時候開始,李雪鱗已經足足救了他三回。
當然,李衍在路上也早就聽說了:他們一行投奔渤海國的消息把京城攪翻了天——李雪鱗救了他之後仍然在物盡其用。不過這在官場上並不罕見。政治的基本符號就是利益之間的加減法。
李衍等李雪鱗放開手,忙退後一步做了個揖:“渤海郡王折殺老夫了。現下你才是王爺,老夫隻是待罪之身,也早已沒了王爵。”
“王爺,你是豁達之人,何必計較這些。有沒有罪,你我說了不算,皇帝說了也不算,史官說了也不算。百年後自有公論。王爵嘛,你也別放在心上。自古以來能被人記住的英雄丈夫,都不是因為有多麼高官顯爵,還是看有沒有做下造福千秋的功業。否則山東那兒草頭王都有百八十了,難道這些頂著個王爵的匪類還能強得過您?”
“王爺說笑了。這真是……嗐,往事也休要再提,老夫隻盼能有個清淨的地方埋了這把骨頭。能成就此願當是上上大吉。”
“王爺,我一直認為這種世俗的做作並不符合您的風格。何必謙虛,您要是沒有未了的壯誌,也不會背著罵名來我這兒。說得不好聽點,我李雪鱗現在腳下踩的是條賊船,是聚眾謀反的大本營——至少朝廷就是這麼看的。不過到底是不是,咱們自己心裏最清楚。”
你心裏真的有數那是最好。李衍暗自嘀咕道。
李雪鱗和他再寒暄兩句,讓人領著李衍先進帳篷休息,轉而到了胡濤麵前。
原本像尊彌勒佛的代國公胡濤因為來自李毅的壓力,再加上一路上車馬勞頓,現在富態還算有一點,但也就是文殊菩薩的層次。兩個烏青烏青的黑眼袋可憐又可笑。李雪鱗手下的兵們當然已經按照最高規格為這些老爺提供服務,不過行軍畢竟是行軍,和坐在轎輦裏踏青一日遊是兩碼事。
李雪鱗握著胡濤的手,誠心誠意道:“胡大人,這一路上苦了您了。我這兒萬事草創,條件肯定比不上京城,不過您可以盡管把這兒當自己家。安安心心住下便是。不過很抱歉,留給您休整的時間恐怕不多。我這兒事情一大堆,咱們倆再過幾天就要開始共事,在一處上班。現在需要處理的工作天天排到深夜,您和王爺就暫時住我這兒,大家克服一下吧。等以後大多數部門都運轉起來,凡事走上正軌了,我再替二位另覓房子。沒辦法。您知道,效率第一。”
胡濤笑嘻嘻地拱拱手:“王爺不愧為萬軍統帥,真是爽快人。好說,好說。既然要到王爺府上打攪,下官隨身帶的兩個長年幕僚也就不方便同去,待會兒便讓他們自己找地方安頓。隻是麻煩王爺給這兩人安排個差事。打雜掃地也無妨。”
李雪鱗也笑嘻嘻地握著他的手搖了搖:“胡大人不愧是朝堂上的元老,真是明白人,和您說話省心又省力,還能替我著想。您且放一百二十個心。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對於您,我是信得過的,而且還希望您能幫著總理國務。但是對於您的隨從,安全部門必須做個登記和審查。至於差事,能讓您看得上眼的幕僚應當很有些貨色。打雜掃地那是太屈才了,咱們按規矩來,審查通過後量才錄用,雙向選擇。”
“雙向選擇?”胡濤覺得和李雪鱗相處最愉快的一點就是常能聽到點新鮮詞。
“對於正常情況的正常描述罷了。我們有崗位空缺,也看中了合適的人才,可要是別人不願意來那也沒轍。強扭的瓜不甜。所以叫雙向——”李雪鱗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代國公胡濤,“——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