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半天在沙發上醒來時已經是半夜,開車到了北京飯店,猶豫片刻還是上樓。
邱明慧坐在沙發上發呆,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曲半天,董笑川明顯的報複,是讓曲半天為難,要錢還是要女人,這個問題換做任何剛起步的男人都沒辦法抉擇。若是曲半天決定了,用自己換五成紅利,自己認了。門鈴忽然響起,這個時間,不是敲錯門,便是曲半天,邱明慧跑去開門。
曲半天有些不好意思,“剛剛太累了,在車裏睡著了。”
“看得出來,對了,你很久沒回家了,明天我陪你回家收拾收拾吧。”
“不用了。”
邱明慧看著曲半天,“怎麼?”
“沒有,不想回去,我們睡覺吧,好累。”曲半天摟著邱明慧,不想再看她的眼睛,曲半天生怕再看下去,自己無力說謊。
呂暢站在寢室門口,“去哪了?”一副首長巡視工作的姿態。
“說了你也不會信。”莫一峰低著頭往前走。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呂暢擋在莫一峰麵前。
“在拳館睡了一夜。”莫一峰想起昨晚,實在苦不堪言。
“拳館?睡覺?你不是去老軍長家了嗎?”呂暢不解的望著莫一峰。
“嚴庭飛讓我打破沙袋。”莫一峰低頭歎氣。
“那還難得到你?”
“打破一個,她就說不算,後來就一直打,到她睡著。”
呂暢張大嘴巴,看著莫一峰。
“把你嘴巴閉上,給我拿紅藥過來擦手。”莫一峰看呂暢不動地方,直接給一腳,“趕緊去。”
呂暢閉上嘴跑去拿紅藥。
莫帆起床後便喊著張濤去曲半天家裏,張濤看莫帆狀態不對勁,“曲半天回來了?”
“不知道啊,怎麼了?”
“莫帆,你已經跟姚遠好上了,別再跟曲半天聯係了。”
“張叔,你誤會了,曲半天沒回來。”
“跟你說,恐怕你不信,曾經有個姑娘對我說,女人的心很小,不小心給了一個人之後,沒辦法再裝進別人。那個姑娘和你很像。”張濤想起穆銀馨,而且莫帆和穆銀馨長得確實很像,有時張濤也在想會不會曲半天喜歡莫帆就是因為這個關係。
“為什麼,我的心裏偏偏裝著兩個人,而且是一樣的分量。”莫帆嘟著嘴,聽不清說什麼。
“過幾天莫默去南京演出,你跟姚遠一起去唄。”張濤在後視鏡裏看著莫帆。
“這得問姚遠。”
到了曲半天家樓下,莫帆抱著資料跑到樓上,結果房間裏還是沒有人,隻是煙灰缸裏多了幾個煙頭。打掃完房間,莫帆放下資料,關上房門下樓。曲半天也許把房子賣掉了也說不定,這裏也許自己以後不用再來了。
看著莫帆垂頭喪氣的走向自己,張濤不禁想起穆銀馨。
“濤哥,你信佛,那你見過佛祖嗎?”穆銀馨拄著下巴坐在張濤身旁。
“我倒是沒見過真正的佛祖,不過曾經夢見過。”
“佛祖是不是金光燦燦的?”
“不是,我夢中的佛祖是微笑的,其他的沒反應。”
“張叔,開車吧?”莫帆拍著張濤的肩。
“馬上,剛剛打個盹。”張濤發動汽車。
“張叔,你睜眼睛睡覺?”
“……”張濤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姚遠來到莫思清的醫院,拿著在哥本哈根的一些有關外科論述的資料。
“丹麥怎麼樣?”莫思清看著資料隨便問了句。
“哥本哈根真的很美,風景秀麗的程度快趕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