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芸萊被美茜壓的喘不過氣來,拚命的用右手抵住美茜的膝蓋,並且亂抓的雙手不時碰觸到美茜的其它部位,讓美茜也顯得尷尬。
“說!你是不是威脅蒂亞,否則憑蒂亞的傲氣,怎麼可能為了你這種人來求我。”美茜暗中加大了膝蓋的力量,使得張芸萊的呼吸更加難受了。
張芸萊表麵看起來是一個文弱的高中生的樣子,實際心中卻十分倔強,此時明知道反抗沒有意義,所以幹脆放棄了抵抗,死魚一樣軟軟的躺在地上,不在理會美茜,反正美茜有不敢這的把他怎麼樣。
美茜的本意也隻是讓給張芸萊點顏色,使他不敢說謊,可是看到張芸萊這副賴皮的樣子,隻好站起身來,坐回床邊。
張芸萊緩緩的爬起來,蹭蹭左手,又幹咳了半天,將信將疑的看了美茜一眼,才悻悻的說道:
“現在女孩子怎麼都有暴力傾向。既然你不信,那我就換個故事給你聽好了。那是我剛剛到埃及的第一天,就看見蒂亞踉蹌的從一個酒吧裏走出來,顯然是喝了很多酒,我見她醉醺醺的樣子,我也不放心讓她單獨回去,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把蒂亞送回了酒店。由於醉酒,她一直纏著不讓我走,所以我就在她套間的客廳待了一晚上。待她第二天酒醒,感覺很失態,又對我的照顧千恩萬謝,從此我們就認識了。這個故事你滿意麼?”
美茜聽了張芸萊的這個新故事,坐在床邊直搖頭,沒好氣的向張芸萊道:
“編故事都不會,要知道能把蒂亞灌醉的人在地球上還沒出生呢,怎麼可能喝醉?說,是不是你趁著她睡著拍了蒂亞的床照?”
美茜的邏輯讓張芸萊苦笑不得,一方麵否定了張芸萊的故事,可是另一方麵卻又順著張芸萊的故事進行推理,這使得張芸萊在一旁隻能哭喪著臉道:
“那你想聽我怎麼說啊,美茜小姐。”
美茜見張芸萊又是這副賴皮的樣子,真恨不得把他掐死,所以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隻~想~聽~實~話。”
張芸萊此時真是欲哭無淚,隻好無奈的解釋道:
“我第一次說的就是實話啊,可是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我想你想聽的不是實話,而是想聽你認為的實話吧。”
美茜聽了張芸萊的話,惱羞成怒,又站起來,同樣的姿勢,又把張芸萊撂倒了,抓住他的衣領,盯著張芸萊的眼睛問道:
“什麼叫我認為的實話?”
因為以美茜對於蒂亞的了解,蒂亞不可能為了一個認識沒有多久的男孩子特地從壓力山大的港口來燈塔這裏求自己,所以她認為的關係絕不僅僅是朋友這麼簡單;而另一邊,經過幾天的相處,美茜看到張芸萊和許清洳經關係密切,所以為了蒂亞,美茜今晚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
想到這裏美茜索性把心一橫,威脅道:
“你再不說實話,我就喊人啦,告你非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