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洳摸著自己的海豚護符,看著翻譯好的文字,有點出神
“你們看,這裏說有白海豚出現呢,怎麼那麼巧,有這隻船的地方就有白海豚的出現,那這隻海豚會是我們那天在海底發現的那隻嗎?和我的這個海豚項鏈會有什麼聯係嗎?”
“不一定。”張芸萊打斷了許清洳的進一步猜想,“大海裏出現海豚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說了,船長寫的清清楚楚了,水手報,但未證實。”其實張芸萊的心裏也依稀有些懷疑,但看沒有確切的證據,他不會輕易的下結論。
許清洳還是不死心,於是一臉認真的說:
“我的直覺告訴我,整件事情肯定和那隻白海豚有關聯,而且說不定救我們的那隻就是船長日中提到的。光頭,你怎麼看?”
胡建軍依舊抱著稿子繼續看,他埋頭說:
“其實我在翻譯初期,也有過和瘋子一樣的想法,於是我特意去百度了一下白海豚的壽命,它最高能活到40歲,而這艘沉船顯然不是這個世紀的東西,海豚應該不可能所以從理性的角度分析,這兩隻海豚應該是湊巧,不會是同一隻才對。不過我敢說,這樣的好天氣絕對是暴風雨的前奏。”
見胡建軍分析的頭頭是道,許清洳也有些動搖,但又不甘心,於是催促大家繼續往下進行。
隨著文字的不斷翻譯出來,這三個人都不太冷靜了,因為接下來出現的東西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血紅島嶼,怎麼可能?即便是血紅色的,夜間三點也不可能看得見啊?”張芸萊表達著自己的不可思議。
“對啊,對啊,羅盤失靈,突現血紅島嶼,這東西也就電影裏才能存在吧。”許清洳和張芸萊的想法罕見的達成了一致。
“我就知道,暴風雨來臨之前一定是風平浪靜,而且是那種超乎尋常的平靜。不過,這個吉魯茲船長是怎麼回事。遇到這樣的突發事件不是立即想對策,反而是閉關禱告,這樣的船長不要也罷。”
胡建軍顯然對於吉魯茲船長的處理方式有很大的意見。
許清洳和張芸萊都沒有反駁他,因為此刻兩人都已經進入到當時的場景不能自拔。
船長此刻並沒有在機艙,而是在自己的船艙中。船艙抖得厲害,桌上的杯子已經掉到地上打碎了。書架上的書和地球儀也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有幾個新水手經不起船身的波動,產生了幻覺,紛紛跳向了波濤洶湧的大海,這更加劇了其他人的恐懼。然而這並不是最恐懼的,因為剛剛有人來報,風浪太大了,致使羅盤失靈,小小的船隻在暴虐的大自然中顯得那麼無助,它此刻隻能聽從上天的安排。船長的心裏很平靜,本就抱著無畏之心出發的,這恐怕是在意料之中吧?沒想到接下來的消息更加的讓人恐慌,因為大家在天邊看見了一個血紅島嶼,對,是血紅島嶼啊!船長再也不能淡定了,他請來神父占卜吉凶,可天象讓人琢磨不透。
這可怎麼辦?船長決定自己閉關禱告,於是慌亂寫下船長日誌,希望大家能順利的通過這個劫難。
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