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章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草!這麼狗血的情況也會讓我碰到。難道豬腳的光環無時無刻的籠罩著我,該是時候化身英雄挺身而出,拯救弱小的時候了。”透過人群張章目測他與小女孩的距離10左右,哈雷機車與小女孩的距離也差不多。“如果我立刻起步,哈雷騎手又果斷刹車的話,可能性最大的結果是,推開小女孩的瞬間,我被衝力巨大的重裝哈雷撞飛出去,運氣好碰斷幾根骨頭,運氣不好去和上帝老玻璃玩對對碰。”半秒鍾的瞬時計算後,張章果斷的放棄行動的想法,腳跟牢固的紮在地上一動不動。
“茲···”輪胎與地麵的尖銳摩擦聲轟然想起,壓過了鬧市的喧囂。快速行駛的哈雷由於巨大的慣性頑強的向著小女孩碾壓過去,···5米,4米,3米···地麵上硬生生的拉出一條油黑的輪胎印,空氣中彌漫著糊臭的橡膠味,車輪上騰起了黑煙,2米,1米···緊急製動的哈雷在最後的時刻來了個360度翻滾,身上的嬉皮士被甩出了5米多遠。千鈞一發時刻,哈雷刹住了車,致命的車輪離小女孩的臉龐隻有一線之隔。
危急解除了,經曆了危險一幕的看客都仿佛深處夢中,一個個發傻發呆的駐足著。數秒過後,反應過來的看客才轟然的沸騰“真可怕!”“歐!我的上帝!”詭異的安靜後街道才恢複了應有的喧鬧。
小女孩已經完全嚇傻了,癡癡呆呆的模樣持續了老大一會,直到一個中年女人的出現,她瘋跑到小女孩的跟前,有力的一把將她抱在懷裏,驚嚇著的母親也是語無倫次的安慰著懷中小女孩“寶貝···不怕···沒事”邊說邊慌亂的檢查著小女孩的全身上下。
回到了母親的懷抱,小女孩壓抑著的恐懼釋放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豆大的淚珠撲哧、撲哧的往下掉。
被甩出去的車手,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甩了甩有點暈暈乎乎的腦袋,似乎他也沒受什麼傷,晃晃悠悠的向著路中間的那對母女走去。“法克!誰特!你怎麼照顧的孩子!她差點喪命。”情急之下一嘴的英語髒話,看來他的母語是英語無疑了。氣勢洶洶的模樣仿佛剛才機車殺手不是他。
“你這個混蛋!你怎麼開的車。”母親抱在孩子也是一臉的憤怒,要不是懷中的孩子,她就上去廝打嬉皮士了。
街道上的看客都毫不猶豫的站在了母親和孩子一方,紛紛對著嬉皮士指責、鄙視、謾罵。“滾!你這個英語佬。法國不歡迎你!”“混球!步行街上,你這個渣滓騎什麼哈雷···”
張章一眼不眨的看完事件的開始、發展、完結。每一個細節,哈雷嬉皮士第一眼發現小女孩的驚慌表情,刹車時的果決動作,最後時刻凶狠的危險轉向動作···
“還不是無藥可救!”敢在卡維爾鬧市彪呼呼騎哈雷的,多半是第二傘兵團的士兵。通過乞丐裝,嬉皮士身上從橫交錯的傷痕也間接的證明了張章的猜測,唯有出生入死的軍人,身上才會有如此多的傷痕。
哈雷嬉皮士此時已經成了眾人討伐的對象,眾口鑠金之下,嬉皮士簡直成了世界上最惡毒、無恥、殘忍···的混蛋。總之所有的負麵詞彙都被眾位看客挖掘出來,應用到嬉皮士身上。
嬉皮士也是個極品,群情洶湧之下居然一點也不怯場。當即就和人群展開的對罵“法國佬!軟蛋、吃屎。”罵到最後感覺人單力薄的嬉皮士,幹脆比起了國際手勢,兩隻中指直麵人群的暴風驟雨,囂張的問候周圍的人群。這可是一下子炸了窩,被侮辱的看客人群的反擊咒罵聲陡然減增加幾十分貝。五名壯漢更是越重而出,魯著袖子準備用行動來讓嬉皮士閉上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