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穆木,小時候真挺木的,直到有一天跟張寡婦發生了點事,我的性情就變了。
十一歲那年,我正在村口的老槐樹上抓知了,張帥他們幾個臭小子急咧咧的跑過來說,“木木,你爸被張寡婦家的狗咬了,快去看看吧!”
張寡婦是我們村有名的浪女人,丈夫是出車禍死的,她長的很漂亮,今年隻有二十七歲,喜歡穿露肩膀、後背的衣服,村裏不少男人都對她有想法,其中就包括我爸。
估計這次被狗咬,指定是又扒人家窗戶,偷看張寡婦換衣服了。
我從樹上跳下,二話沒說,就衝向張寡婦家。
她家在村東頭,跑過去也就五分鍾。
鐵大門虛掩著,我撞進去院子後,並沒看到老爸,正納悶著,卻聽到裏屋有淅淅瀝瀝的聲音。
“什麼動靜?”
我挪步湊過去,扒在窗子邊角,朝屋裏看去。
尼瑪,眼前的一幕,讓我至今難忘。
張寡婦正在洗澡,白白的身子,波濤洶湧的風光,修長纖細的雙腿,她家安著我們村裏少有的熱水器,用花灑淋濕身子後,背向我,開始往身上塗抹香皂,她的細柳腰肢搭配那澎湃的屁股,真的是絕了,我從沒見過這幅風光,下麵也頭一次有了反應,腦袋恨不得鑽進窗子裏麵。
眼看,她就要轉過身了,我急切想看到她黑巢的地方,咽喉處幾度幹涸,忍不住一再輕咳。
而就在這時,周槽突然傳出一陣哄笑!
圍牆上不知何時趴了四五個人頭,張帥他們正笑的人仰馬翻。
聲音傳出後,張寡婦一眼就看到了我。
披上一件碎花衣衫就衝了出來,手持一把擀麵杖,“你個小崽子,敢偷看老娘,找削!”
我嚇的著急往院外跑,但張帥他們早就把大門反鎖了。
我蜷縮在牆角,張寡婦衝我咣當咣當打了幾棍子。
說實話,相比當時我仰身從她衣衫縫隙近距離看到的風采,身上那點疼,根本不算什麼。
她的峰巒因劇烈運動而呼嘯晃蕩著,她下麵隻穿了件很短的褲衩,因三角區太豐滿,而且沒穿底褲,我可以清晰看到她那地方的輪廓,甚至是黑發。
那是我頭一次見識到女人的魅力,雖然被打的鼻青臉腫,但晚上回到家後,我就早早的趟到了床上,腦子裏不斷想著她的身子,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罪惡的左手頭一次伸向了二哥。
那一夜,我第一次失眠,腦子裏想的全是她。
!!!
幾個月後,我騎車放學回家,走到村口時看到了幾輛呼嘯而過的警車,閃著警笛,騎回家的時候,發現我家門口圍了不少人。
我爹被帶走了。
他跟一波外麵的工友,合夥把欠債不還的包工頭給綁了,結果那包工頭有心髒病,本來就心理素質不好,我爸那二貨還拿著一把斧頭嚇唬他,當時就把人嚇迷瞪了。他們以為包工頭是裝的,就沒在意,拿著包工頭皮夾裏的幾百塊錢就去小餐館喝酒去了,酒足飯飽回來後,發現包工頭還在地窖裏昏迷著,這才知道出事了。
人送醫院的時候,已經死了。
我爸他們如驚弓之鳥,四散逃離,我爸是回家收拾行李的時候被警察堵在家門口的。
我沒來得及看他一眼,沒交代幾句話,他就進去了。
一切來的那麼突然,那一年,原本就是性子內斂的我變得更加沉默寡言。
我媽剛開始,整日在家以淚洗麵,總說些這日子沒法過了,天塌了之類的話。
說實話,我挺煩的,若不是她嫌棄家裏窮,跟村裏鄰居攀比誰家買了新彩電,誰家買了洗衣機,我爸也不會拋下家裏的莊稼出去打工,辛辛苦苦幹了一年,卻一分錢的薪水都沒拿到,我媽又在家裏天天逼他去催債,結果就鬧成了這個局麵。
之後,我媽的性情就變了,動不動就發脾氣,直到有一天,讓我撞上了一件事。
那年,我十四歲了,在鎮上的中學住宿,正常是周末才放假回家,但那天我有點發燒,便請假回家了。
從學校騎車回來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進了院子時,發現屋裏開著燈,臥室拉著窗簾,以為媽在屋裏休息,剛要喊一聲,卻聽到裏麵傳出了哼叫的聲響。
那時的我偶爾路過鎮上的錄像廳時,聽到過這種聲音,我清楚,屋裏在幹著什麼事。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爸還在監獄,我媽在跟誰做呢?
我的腦子飛速盤旋著,轟一下,感覺整個人都要瘋了。
我沒敢靠近屋門,遲疑了良久,扭頭離開了家。
從那以後,我再見媽的時候,總感覺怪怪的。
之後,村裏就開始傳,說她不檢點,耐不住寂寞,勾搭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