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亮起的那點星星之火刹那之間便被風吹滅,整個房間裏又成了漆黑一片。
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底默默叫著“葉暮遲”那三個字,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哢噠…
門被打開,一條黑影走進來,帶著濃鬱的紅酒香氣。
王鬆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待到他走近景畫身前的時候,已然脫得隻剩下了一條男士內褲。
“畫畫,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
男人說著,做出一個握拳的手勢,坐在了大床上,景畫身邊。
眼底流露出來的盡是貪欲之光。
走到床邊,打開一盞燈,繼而又重新回到景畫身邊,一隻手在景畫臉上輕輕拍了拍。
“不愧是景衍琛的女兒,光是這嫩得能掐出水來的臉就讓我硬了!”
“聽說你還有一對36E和大長腿,不如.現在就讓我欣賞一下!”
他說著,便動手去解景畫的衣服。
景畫被毛巾堵著嘴巴,手腳又被綁住,無法開口說話,也動彈不得,隻能下意識的後退。
往床角裏縮。
“婊、子!”
“躲什麼躲?你以為你現在能躲得掉?”
景畫臉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她哪知道王鬆這麼狠戾。
王鬆打過景畫一個耳光之後,眸底的欲念更甚,單手捏住景畫的下巴,逼她與自己對視。
“景畫,先前,景衍琛在的時候,我不敢動你,現在,景衍琛那個老東西住院了,動彈不了了,我可就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指尖上細膩的觸感讓他失控。
景畫早早的嫁為人婦,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有什麼吸引人的?
如今一碰才知道,單是這滑膩柔軟的觸感,便足以讓他回憶一生。
“嗚嗚.”景畫不能說話,隻能發出很小聲的悲鳴聲,眼淚也順著臉龐流下來。
倒不是擔心王鬆打她,而是擔心她經不住那藥效。
這會兒,腿心裏都是濕漉漉的,明明王鬆的手惡心的讓她反胃,可是那隻手碰她的時候,還是讓她升騰起一股子愉悅感。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討厭這樣的自己。
葉暮遲的話仍舊在她耳邊回蕩:拖延時間
嘴巴不能說話,不能罵王鬆,那就隻能用腳踢他了。
手和腿雖然是綁在一起的,可是放在一起,倒還是能踢他的。
景畫積蓄著力量,隻等王鬆靠近過來,惡狠狠的朝著他的襠部頂過去。
“哎喲!”
那一下景畫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王鬆被她頂中要害,當場就坐在了地毯上,雙手捂著襠部,恨恨的盯著她的臉。
“賤、人!”
“既然給臉你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隻不過,他疼得厲害,說話的時候都是吸著氣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站起來,走向大床裏的景畫。
一伸手就揪住了景畫的長發,抓著她的頭發把她往地上拖。
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撕開了景畫的衣服。
“原來你喜歡被虐待啊!”
白色的短袖襯衫被撕開,露出白色的文胸,那呼之欲出的飽滿立刻讓王鬆的眼睛泛起欲火,伸手握住一隻,手力掐著。
“嗚.”景畫吃痛,小臉兒皺成一團,眼底盡是難掩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