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遲卻是笑的開心又狡黠,摩挲著景畫的唇,“畫畫,你這根本不是吻!”
不知道為什麼,同樣的稱呼,每次葉暮遲這麼叫她的時候,她的心底就會升起一股悸動。
好似有什麼輕若羽毛似的東西在她心房之上撫過。
那種感覺又酥又麻又癢。
明明隻是一個稱呼,在他叫出來,卻多了那麼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就好似,她和他認識了很久很熟悉一般。
腳步聲愈發的近,景畫知道,宋錦添就快過來了,所以才不顧害羞的親了這人一下。
哪知道,他竟然說這不是吻!
氣得景畫拿眼睛瞪他,咬著牙齒小聲道:“怎麼就不是吻?”
真沒見過比葉暮遲還厚顏無恥的人!
可是,她又拿這人無可奈何。
這會兒如果他不躲起來,被宋錦添看到她和他在一起,真的很難收場!
是的,她在乎葉暮遲,這個男人待她那麼好,她不想連累他,不想他名譽受損。
所以在這個時候,她寧願躲起來,當一個膽小鬼。
葉暮遲卻是嫣然一笑,微微有些粗礪的指尖摩過她的唇,“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吻!”
不給景畫機會,立刻吻住她的唇,深深一吻。
直到腳步聲停下,葉暮遲才利落幹脆的把她推進身後的一個小小儲藏室裏。
宋錦添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葉暮遲一個人站在那裏,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儲藏室不大,應該是平時堆放雜物的地方,門很小,隻容得下一個人,再加上他高大的身軀擋在前麵,想看到她還真的非常不容易。
隻要她不發出聲音,宋錦添就不會看到。
景畫輕輕歎了一口氣,放輕的呼吸,豎起耳朵聽著外頭的動靜。
宋錦添想修補他和景畫的關係,所以,還沒到下班時間就往遠大廣告來了。
想接景畫下班,給她一個驚喜。
人說:予先取之,必先予之。
倘若他不真心待景畫,又怎麼從她手裏拿走一半的股份?
即便是裝,也得拿出個態度來。
可是,他又覺得,根本不需要裝,他和她原就是夫妻,丈夫待妻子好,還需要理由嗎?!
到了遠大廣告以後,才發現:這邊的人都下班了,而景畫也不在她的辦公室。
問了人,沒人看到她離開公司。
他便自己上樓來找了。
看到葉暮遲的時候,宋錦添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打了聲招呼:“葉總還沒下班?”
雖然他非常不喜歡這個男人,但好歹是在人家的地盤。
而且,能在一天之內收購遠大廣告,葉暮遲的實力可見一斑,不容小覷。
再加上他提及景畫時的眼神,樁樁件件都讓他不得不提防這個男人!
葉暮遲手裏拿著未點燃的煙,在掌心裏輕輕敲打兩下,然後把煙舉起來,含在唇邊,“雨太大,看會兒風景再走。”
宋錦添站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幽深的視線四處打量,並沒有看到景畫的身影。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他,景畫和葉暮遲在一起,而且就在他到達這裏之前。
因為,他能聞到景畫身上淡淡的幹淨而清爽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