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極其英俊的男人倚車而立,手裏夾著一隻香煙,正慢悠悠的抽著。
視線一直緊緊追隨著景畫的身影。
晚霞的餘輝落在他身上,使得那人鍍上一金色,美的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神。
好看的讓這滿園夏花嫉妒。
那人生的那般傾國傾城,想認不出是誰都難!
隻這麼一眼,景畫便立刻轉身往回走。
她不想再見到那個人!
可偏生的,那人就是陰魂不散,還沒跑出兩步,便被人抓住了手腕。
“葉暮遲,你放開我!”
景畫心裏有氣,總覺得葉暮遲在玩弄自己,既然有老婆,又何必再來招惹她?
真是渣男!
白瞎了這麼一張好看的皮囊!
葉暮遲一頭怒火,看到她這麼排斥自己,心裏的怒火越發的旺,隻恨不得把這不聽話的女人燒成灰燼,再重新造一個景畫出來。
“見到我就躲,是幾個意思?”
如果不是有桃子的電話,他還真堵不到這女人!
她躲他,還躲得沒心沒肺,就好似他是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似的!
景畫掙紮不過,最後幹脆放棄,閉起眼睛不看他,“葉暮遲,我們不認識,麻煩你放手!”
一想起那張照片她就生氣。
明明都結婚了,還跑過來對她嗬護有加,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這樣?
家裏一個,外麵一個小三,坐享齊人之福?
“不放!就不放!”葉暮遲雖然惱火,可是麵對景畫,他真的沒轍。
隻能耍無賴。
“告訴我為什麼不接我電話,我就放開你。”
這兩天他真的是度日如年,見不到她,找不到她,甚至連她的聲音都是奢望。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她,又怎麼舍得放手?
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他也不會鬆開!
這兩天其實景畫也不好過,雖然她帶著想想在外麵玩,極力的讓自己忙碌起來,不要去想那個男人。
可是,葉暮遲的身影就像是長在了她腦海裏,一閉上眼睛便全都是他。
他笑的模樣,他皺眉的樣子,還有他看她時的眼神。
每一個他都讓她心痛不已。
這會兒見了葉暮遲才知道,先前築起來的外殼不過是一層紙。
那個叫葉暮遲的男人輕輕一捅,便捅破了她豎起來的保護殼。
“葉暮遲,我不想和你玩這種曖昧遊戲!”
“我是結了婚的女人,我隻想和我的丈夫、家人好好過日子,拜托你離我遠一點,行嗎?”
她真的是怕極了葉暮遲,怕再麵對著他,她的眼淚就會不聽話的掉下來。
既然一些都是假的,她也不用再覺得虧欠他什麼,就這麼分開吧.
“曖昧遊戲?”葉暮遲隻恨不得掐死身前眥牙咧嘴的小女人。
“你覺得我是在遊戲?!”
“景畫,你的心是不是瞎了?”
他覺得好無力,明明真心付出,人家卻說你是在玩曖昧遊戲!
嗬嗬…
她這句話就好比一個響亮的耳光,重重打在他臉上。
連心都是疼的。
他笑的又凶殘又清冷,景畫被他眼底的森寒嚇到,好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其實,她也覺得,如果真的隻是玩玩而已,沒必要做到連她父親都那樣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我…”
猶豫半天,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張開嘴就去咬他抓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