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說的全是些不堪入耳的葷話。
景畫越聽越覺得氣憤,可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惹禍上身。
隻好低著頭,假裝什麼也沒聽見。
想拉著葉暮遲就這麼趕緊過去。
而且,能在這種地方開酒吧的人,大都是有hei道背景的人,萬一得罪了,隻怕連C市都回不了!
所以,景畫越發的乖巧,盡量躲避著那些人,把身子往葉暮遲身上靠過來。
看到那隻伸向自己的手,更是驚得大叫,“別碰我!”
葉暮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沉得幾乎能滴出墨來。
眸底的狠戾更是頻頻閃現。
看著那隻伸向景畫的手,男人眸底閃過一抹殺機。
伸出手來,直接掀掉抓在景畫手腕上的那隻鹹豬手,稍一用力,便聽那人慘叫一聲,“我的手要斷了!”
躺在地呻吟。
其他幾個人見這架勢,抹了抹鼻子,視線都落在了葉暮遲身上。
殺伐果斷的男人臉上浮起淡淡的冷笑。
環視眾人,冷冷的掃過那些笑的獮的男人
牽過景畫的手,站在原地,冷哼一聲。
直接將景畫攬入懷中。
朝著景畫的唇狠狠吻過去。
這個吻不含絲毫情、欲,純粹隻是為了給那些人一個下馬威。
男人吻過景畫的唇後,把自己的西裝脫下來,披在她身上,然後將她安置在走廊門前的長椅上。
除卻了西裝外套,男人裏麵是一件偏休閑風的白色襯衫,深色休閑褲,他不緊不慢的卷著袖子,環視那些視線停留在景畫身上的男人。
他站在景畫身旁,指了指那幾個說葷話的男人,“你過來!”
那男人丟掉手中的煙,有些樂滋滋的走到葉暮遲跟前,“兄弟,怎麼?覺得我活好,想讓我為你女朋友服務一下?”
不等他的話說完,葉暮遲已經掄起拳頭,朝他狠狠砸了過來。
那人還沒看清楚葉暮遲怎麼動手的,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他一出手就摞倒兩個,其他覬覦景畫的人麵露慌色,卻愈發肯定了要得到景畫的心。
他、媽、的!
這個女人就是個尤物,要不然,那男人的怎麼敢跟我們叫板?
頓時,幾個人對看一眼,立刻都站了起來,想和葉暮遲一決高下。
景畫生怕事情鬧大,急忙上前拉住葉暮遲的胳膊,“別管他了,這些都沒什麼的,我們趕緊走吧…”
其他人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一個個也叫囂著要上來,非要跟葉暮遲比劃比劃。
葉暮遲對這種場麵似乎是司空見慣,並不驚慌。
看一眼身邊快要哭出來的景畫,把她按回到自己身後的座位上,重新安置好,“畫畫,別怕,不會有事的,你就坐在這裏等我!”
他是打定了主意非要給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頓教訓,所以出手狠戾,招招見血。
很快,先前調戲過景畫的那幾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哀叫聲連連。
“哎喲,好痛…”
葉暮遲卻是無視他們的痛苦,抱起景畫,直接從幾個人身上踩了過去。
男人回身,瞪一眼其他想從背後偷襲他的人,眸底盡是殺機,“不怕死的,大可以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