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盡管錢是袁梅拿給宋錦添的,可簽字的人卻是她。
代孕協議書上,是她景畫的親筆簽名
那樣肮髒的事情,她不敢在葉暮遲跟前提起。
怕他會瞧不起自己。
葉暮遲倒也不逼她,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就算問的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他要的,是景畫的現在和將來!
“畫畫,現在你有我,你爸爸那邊不用擔心,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他。”
關於這一點,景畫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感謝葉暮遲。
如果不是他,也許爸爸早就不在世上了,她就又少了一個親人。
現在想想兩個人初初見麵的那一個晚上,景畫覺得,一切都是天意。
如果不是遇上他,也許,她還在泥淖裏掙紮,卑微的生活著。
幽幽歎息一聲,張開雙手抱住他的腰,“葉暮遲,幸好那天晚上是你…”
“幸虧是你…”
如果是別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麵對些什麼。
她這話都是真心話,既然喜歡葉暮遲,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何必弄得那麼矯情!
“畫畫說這話我愛聽!”
葉暮遲眸底盡是華光,反抱住她的腰,笑的一臉邪魅,“那現在畫畫告訴我,那天晚上,你男人弄得你爽不爽?”
“快活不快活?”
“舒服嗎?”
“還想不想要?”
那人用一種幽深的眼神望著她,眸底的狼光讓她心跳加速。
連呼吸都粗重了些。
“你這人…怎麼盡想這檔子事兒?!”景畫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早該想到這人那麼色,她怎麼能主動提及那一夜。
可是,看著他俏生生的眉眼,還有那深情的眼神兒,她又說不郵拒絕的話。
桃子說的沒錯:喜歡上一個人以後,你的原則底線什麼的,都是狗、屁!
話糙理不糙。
就好比她和葉暮遲,以前,她可是最討厭別人碰她的,除了桃子和想想以外,誰碰她她都要惡心上幾天。
可是,葉暮遲不但碰了她,還那樣深入的和她“交流”過,她都沒有表現出半點厭惡來。
就好比現在,這個人說出來的都是那種讓人麵紅耳赤的話,她明明聽著覺得難為情,可心底又莫名甜絲絲的。
懷裏的小女人羽睫顫動,在眼底抽下一片小小的剪影,像是蝴蝶的振開欲飛的翅。
小臉上也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粉紅,你是偷偷抹了母親胭脂的少女,處處透著芬芳。
特別是那水漬漬嫣紅紅的小嘴兒,引得他一陣陣小腹發熱,血液倒流。
“畫畫,我可以吻你嗎?”
夏風送來清涼,在那清幽的夏風裏,景畫聽見一個男人虔誠的問她:我可以吻你嗎?
一如多年前,十六歲時的她,聽見一個大哥哥的聲音:這個妹妹長的真漂亮。
她睜開了眼睛,仔細認真的打量著這個男人。
眉眼如畫,朗眉星目,唇紅齒白,明眸皓齒,楚楚動人,用盡她腦袋裏所有的形容詞,都不足以形容這男人的好看。
怎麼會有人長的這麼合她的心意?
那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就這麼一眨不眨的望著他,任由男人溫熱的唇舌霸占她的唇和口腔。
那囂張而霸道的男人,隻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每一次吻都讓她心悸又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