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遲說的那種藥,華清心裏明白。
不就是春、藥嘛!
隻不過是給男人吃的而已。
別人配的都是如何延長男人的時間,他配的卻是暫時的延長時間,過一段時間之後,這個男人便會不、舉。
能讓四哥這麼上心的對付的男人,除了小嫂子的那個丈夫,還能有誰?
不過,能讓四哥把桃子搬出來要脅自己,倒還真是頭一遭。
“四哥,你不會有桃子的消息了吧?”
盡管他說話的聲音很平靜,可是手卻在不自覺的顫抖。
那個女人…
“哦,桃子她應該很好吧?我還沒找到她。”葉暮遲丟下這句話,就再也沒了聲音。
他答應過桃子,不會出賣她。
說話就要算話!
而且,桃子和華清這段孽緣隻會相恨相殺,又何必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痛苦?
華清,別怪四哥不幫你,四哥這是為了你們好。
你現在這樣的生活挺好,桃子也很好。
足夠了…
華清卻是再也沒有了任何睡意,雙目猩紅,幾乎快要把手機捏碎。
陶桃,你這個可惡狠毒的女人,活著最好!
既然你活著,那就給我好好活著,活到我找到你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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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暮遲答應了楊康文出差去B市,第二天就吩咐池明訂了高鐵票。
當然,這一次,仍舊還是他和景畫兩個人。
下榻酒店的時候,景畫一直走在前麵。
生怕他再像上次一樣訂一間房,急忙和接待小姐說:“麻煩給我們兩間房!”
葉暮遲摸了摸鼻子,笑了:畫畫,我要是想做點兒什麼,你能攔得住?
男人笑的深藏不露,絲毫不在意景畫的這些小動作。
她是他的女人,他願意陪著她玩兒,哄著她。
辦好了住房手續以後,葉暮遲拖著行李箱往房間走,景畫在意他背上的傷,生怕又裂開,小跑著想替他拿行李。
哪知道,那人腿長走的快,絲毫沒理會她在身後叫她。
他都停下來等電梯了,她才喘著跟上。
葉暮遲對自己自己的那點兒小傷毫不在意。
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拎這麼點行李有什麼問題?
景畫可是他女人!
自己的女人要自己疼!
等電梯的時候,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身材火辣的清涼美女,一身火紅的小洋裝,站在那裏朝著葉暮遲笑。
那火辣的形象,連景畫都不好意思看。
“哎喲,四少,今兒吹的是什麼風啊?怎麼把您給吹來了?”
女人的裙擺很短,蹬著恨天高,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就麼這暴露在葉暮遲眼前。
楊康文的女兒,他的師妹,葉暮遲如何能不認識?
懶洋洋的看她一眼,迅速又恢複先前的冷淡。
隻不過,男人的眉毛是皺起來的。
“你怎麼來了?”
這是楊康文的女兒――楊秀秀。
前兩天楊康文說任務會給他配一個女伴,大概說的就是她吧?
隻不過,他沒想到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和楊秀秀相遇。
而且,今天的楊秀秀和平時完全是兩個人。
平常她都穿著迷彩裝,今天突然弄這麼一身小禮服,倒讓葉暮遲著實驚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