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添也不生氣,隻是淡淡的笑:“畫畫,等到你重新愛上我以後,又怎麼會舍得讓我坐牢呢?”
他坐在那裏,盡管此時此刻內心深處盡是憤怒,可他還是忍了下來。
對景畫,他誌在必得。
曾經,他錯的那麼離譜,現在,他想挽回。
景畫卻是朝著他嘲諷的笑:“你覺得可能嗎?我怎麼會愛上一個那麼傷害過我的人渣?”
“宋錦添,你死了這條心吧,想我跟你再續前緣,除非我死!”
真沒想到宋錦添這麼可惡!
竟然收走了她所有的聯係工具,安插了那麼多人守著她,哪怕是上廁所,都被人跟著!
宋錦添絲毫不以為意,朝著景畫遞過一個飛吻:“畫畫,一輩子有很長時間,我們可以慢慢來。”
“現在,你要正視一件事:你跟我還沒有離婚,你結婚證上的另一半是我!”
“不是葉暮遲!”
景畫氣得渾身發抖,拿起身邊的煙灰缸朝著他就砸了過去。
“宋錦添,你無恥!”
“人渣!”
宋錦添不躲也不閃,任由那煙灰缸砸在自己身上。
隻不過,他再看向景畫的時候,眼底多了一份清冷:“畫畫,這一次我忍你,再有下次,別怪我不客氣!”
“這裏這麼多男人,一人一巴掌就夠你疼幾天的!”
他這話絕對不是要脅,這幢別墅裏雇了四十幾個保鏢,還有兩個女保姆二十四小時盯著景畫。
景畫想逃,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看著景畫氣得咬牙憤怒又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宋錦添好笑的笑了笑,“不過,畫畫你放心,身為你丈夫,我隻會好好疼愛你,又怎麼會打你呢?”
“隻要你乖乖聽話,保證不再跟葉暮遲來往,我會酌情給你自由!”
景畫已經懶得跟這個變態說話,直接上了二樓,狠狠關上房門,那碩大的關門聲,震得整個樓都在顫抖。
宋錦添無所謂的聳聳肩,根本不放在心上。
現在景畫人都已經回來了,他還擔心什麼?
女人嘛,哄一哄,等她脾氣過了,在床上把她弄舒服了,自然也就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了。
打著了打火機,坐在沙發上,望著那燃燒的火苗,眼底盡是得意之色。
畫畫,我們…終於又可以回到從前了。
安頓好景畫之後,吩咐那些人盯著,而他便去了公司上班。
一下班就回來,無論景畫怎麼冷漠的對他,他都不曾發過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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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暮遲接到楊秀秀的電話,真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重新回到酒吧。
當他看到楊秀秀被幾個小開亂摸的時候,冷冷一笑,直接掉頭走了。
又跟他玩這種小把戲?!
不好意思,我葉暮遲不吃這套!
轉身便往先前他要的那個包廂裏去了。
要辦的事已經有了眉目,這次蛇蠍交易的地點他的下線石頭已經打聽到了。
所以,於情於理,他都要再回一次這個地方。
石頭是這個酒吧裏的工作人員,為了方便起見,兩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理會誰。
葉暮遲指了指石頭,又指了指包廂位置,跟領班說了一下,便直接往包廂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