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遲吃痛,卻一直忍著,沒有叫。
直到他整個身子都翻進來,才出了聲:“畫畫別咬,你男人背上的傷口疼…”
隻這麼一句話,景畫的牙齒便鬆開了。
急切切的扶著她往房間裏走去,讓他坐下。
“哪裏疼?讓我看看。”
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哪知道,那人卻是直接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見到你就什麼傷都不疼了…”
男人朝著她笑,臉上盡是寵溺。
氣得景畫在在額頭用力撞了一下,“葉暮遲,你怎麼這麼討厭?!”
隨即她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葉暮遲,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哄特別好騙?”
“隻要你說一說疼我就跟個傻瓜似的任由你耍?”
一想到那張照片,她就想到那個楊秀秀,還有楊秀秀給她發的那條曖昧短信,他們又是師兄妹關係,怎麼能不讓人多想?
她一哭,葉暮遲這整顆心都揪了起來。
急忙替她抹眼淚。
景畫倔強的別開臉去,不讓他碰自己。
哪知道這人卻是一用力,讓她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就這麼夾著她,不給她躲開的機會。
“沒有,我怎麼敢騙我的畫畫?”
“我知道你心疼我才這麼說的,你要知道,剛才你咬我那一下的時候,我真的很疼…”
生怕她又逃走,男人圈著她的腰,就這麼抱著她,唇卻是壓在了她耳垂上。
“我的畫畫,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她有一顆特別柔軟的心。”
“我隻有這麼說,她才會放開我啊…”
葉暮遲大抵也知道楊秀秀從中動了手腳,隻是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些什麼,所以,他還要從景畫嘴裏套出點什麼來才行。
景畫在沒有見到他的時候,很生氣很生氣。
現在見到了他,先前那氣得發疼的心突然就不疼了。
隻是,那張照片還是讓她好生惱火。
“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心疼你?!那是我咬的牙齒疼了!”
“要是別的女人咬你,你巴不得呢!”
他一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別的女人?”
“有你一個不夠?哪裏還有別的女人?”
“瞧瞧,這張小臉兒一哭,我這心就揪著疼,哪裏還能再裝得下別人?”
景畫聽他這麼一說,心裏的怒氣已經消退了大半。
剩下的,無非是楊秀秀為什麼能拿到他手機那件事。
“怎麼沒有?那個楊秀秀就是!”
“你表現上裝作不喜歡她的樣子,誰知道又跑到酒吧裏去找她!”
葉暮遲聽出來了,丫頭這是吃醋了。
手仍舊放在她的腰上,圈著她,說話的速度卻放慢了許多。
“你怎麼知道我去酒吧找她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故意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舔著,時不時再輕咬一下。
景畫被他咬的又麻又癢,慌忙側過身子去躲他。
哪知道,腰上被他圈的緊,又躲不開。
隻好由著他去。
“我怎麼不知道?你家那個女人可是發了一張你的祼、照給我呢!”
景畫故意咬重了“祼、照”那兩個字。
這個臭男人,就是仗著她喜歡他,才這麼肆無忌憚的欺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