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遲這會兒吃了藥,人已經緩了過來。
隻是,他找不到景畫了。
整個辦公樓裏都沒有景畫的身影,最後監控顯示,她離開了這裏。
葉暮遲急切切的要去找人。
這個時候,如果重光出現在景畫身邊,後果有多可怕,他不敢想像。
情侶間吵架的時候,也恰恰是別人最容易插足進來的時候,如果重光對畫畫溫柔相待,畫畫會怎麼選擇?
他不知道…
隻是越發覺得惶恐。
不顧池明的反對,拿起車鑰匙便往外頭去了。
畫畫,你到底在哪裏?
回來好不好?
對不起,剛才是我的話有些過頭了。
可是,你真的不了解男人,重光看你的眼神兒讓我害怕…
他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尋找著,卻終是一無所獲。
下午四點鍾的時候,池明給他打了一通電話,“葉總,景小姐這邊我已經派人去找了,您下午有個在中山高爾夫球場的約會,是穆青風先生約的您,說有急事,請您一定過去。”
掛斷電話以後,葉暮遲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頭。
氣急敗壞的掉轉了車頭,往中山高爾夫球場駛去。
他到的時候,穆青風已經到了,男人一身休閑裝扮,臨風玉樹般的站在那裏,大老遠就朝著葉暮遲搖了搖手中的太陽鏡。
站在他身邊的,則是兩個穿著暴露的性感火辣美女,一左一右搭著穆青風的肩膀,拉風極了。
葉暮遲臭著一張臉走過來,看他一眼,“當心身體。”
穆青風是如今C市的副市、長,市、委常、委裏最年代的一個,三十出頭的年紀,再加上長的好看,往哪裏一站都是發光體。
隻要他勾勾手指,多少女人倒貼著往他床上爬,可終究也沒見哪個能長久的。
據說,穆長風花心濫情,換女人如衣服,他睡過的女人比他睡過的床還要多。
偏生的,這人雖然在政治圈裏混,口碑也不怎麼好,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沒人敢惹他。
也不知怎地,這人就和葉暮遲成了好友,還無話不談。
穆青風看他這臭臭的表情,拿手中的高爾夫球杆碰了碰他,“這麼欲求不滿的樣子,你家小畫畫沒讓你上床?”
穆青風不提景畫還好,一提景畫,葉暮遲的火無端又大了起來。
朝穆青風擠出一個猙獰的笑容,“畫畫也是你能叫的?”
穆青風是葉暮遲的好友,五年前他出國治療的事還是他一手安排的,包括他在國外那段時間,兩個人一直聯係不斷。
所以,穆青風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跟他開玩笑。
一聽葉暮遲這麼說,穆青風的臉上頓時泛起了一抹得意,“我還偏就叫了。”
“畫畫,小畫兒…小畫畫…”
葉暮遲上前一步,一腳踢在他小腿上,“穆青風,你個禽獸,要不要我打個電話叫弟妹過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一說起這個詞,穆青風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沒了,摘下太陽鏡,狠狠瞪葉暮遲一眼,“你敢!”
“你試試我敢不敢?!”葉暮遲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裏,看著穆青風鐵青的臉,笑的春風滿麵。
穆青風沒再理會他,轉過臉去,帶著兩個美人兒往前走了。
似乎是想起來什麼,臨走的時候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葉暮遲,“哦,對了,有件事我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