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葉暮遲親了親她還想說話的的小嘴,“畫畫不說話,現在你男人就帶你離開!”
趁著那些保鏢還沒有發現他,趕緊帶畫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最好的做法!
他一邊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往窗口退過去。
“畫畫,你害怕嗎?”
男人一邊放繩子,一邊打量周圍的情形。
這裏是七樓,從這裏下去,對於葉暮遲這樣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大概隻要一分鍾的時間。
可是對於景畫來說,至少要三分鍾。
如何平安的讓景畫下去,已經成了葉暮遲的頭號難題。
景畫搖頭,“不怕!”
有葉暮遲在,哪怕是死,她也不怕!
手圈住他的腰,隔著襯衫在他背上輕輕吻了一下,“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葉暮遲已經把繩子放了下去,見她這麼乖巧,轉過身來,輕輕捏了一下她嫩生生的臉,親了親她的額心,“畫畫真勇敢。”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這次的營救有多危險。
他雖然不知道重光的身份,可是,那個霍風的身份他可是清楚的緊。
那樣的人跟在重光身邊,重光的身份也就可想而知。
隻不過,他不清楚的是,重光抓畫畫來的目的不就是逼他現身嗎?
為什麼到了現在,卻沒有人衝出來抓他?
葉暮遲一邊低聲安慰景畫,一邊把繩子放在她腰上係好。
一旦遇到危險,他就把景畫先放下去。
隻要他守住這個窗口,堅持幾分鍾,畫畫就可以離開這裏。
既然他們的目標是他,那就讓他來對付他們好了。
葉暮遲已經做了破釜沉舟的決定,隻要景畫能平安離開,他是死是活無所謂。
男人嚐試著把景畫放出窗外,“畫畫,來,讓你男人看看你有多勇敢…”
說著,他已經把繩子和景畫一起放了下去。
“寶貝兒,呆會兒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回頭,一直往前跑,知道嗎?”
既然對方的目標是自己,他隻有先確保景畫的平安。
先前,行動的時候,華清就要跟他一起來,卻被他拒絕了。
一個人去,目標小,不易發現,你在後門躲著,接應我也是一樣的!
然而真正行動的時候,他並沒有通知華清,而是一個人來了這裏。
隻要他留下,那些人就不會傷害畫畫。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重光竟然隻是軟禁了景畫,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一直厭惡重光的人,這會兒對重光突然起了那麼一絲敬佩:算個好漢!
景畫已經從他的話語裏聽出來了什麼,連連搖頭,“不!你不走我也不走!”
說著,騰出手來,死死扒著窗戶,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葉暮遲,你想一個人留下,讓我走,是不是?”
他以為她是傻瓜嗎?
對方為什麼抓她?
她一無錢二無權,有什麼值得重光軟禁的?
不就為了一個葉暮遲?
如果她離開這裏的代價是用葉暮遲來換的話,她寧可不走!
葉暮遲被她說中心事,站在那裏,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畫畫,你先走,我馬上就來!”
“再不走,我們誰也別想跑!”
男人臉上盡是決絕,去掰景畫扒在窗子上的手,因為腰上吊著繩子的緣故,她整個人懸空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