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畫真恨不得現在就敲他幾下。
這人,滿腦子都是這事兒,就不能想點兒別的嗎?
葉暮遲看她朝自己翻白眼,就知道這丫頭八成又是在鄙視他,不過,男人絲毫不介意,仍舊在替她趕著蚊蟲。
“畫畫,我是個正常男人,血氣方剛,三十二年了才開葷,你再不讓我吃飽,像話嗎?”
“而且,我之所以需要量大,那是因為對象是你,要是換成別人,我連硬都硬不起來!”
男人坐在那裏,一臉無辜的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他自己卻是雲淡風輕的緊。
景畫哭笑不得。
就是這麼私密的事他也能跟你講道理,還頭頭是道,你又能說什麼?
“葉暮遲,家裏還有兩個孩子呢!你總不能不考慮對孩子們的影響吧?”真的是對這人太無語了,景畫隻好把孩子們搬出來。
葉暮遲想了想,鳳眸流轉,繾綣了一地的月華。
“孩子們在不做也可以,但是,事後你必須三倍補償我!”
說著,咬著齒根把手伸到景畫胸口,狠狠摸了一把。
“你不許有異議!”
“我抗議!”景畫扁嘴。
這不平等條約就不能簽啊!
“抗議無效!”葉暮遲捏住她的下巴,溫熱的唇覆上來,含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再有意見就追加三倍!”
“你…”氣得景畫直抽冷氣。
偏生的,那人又一逼唯我獨尊的模樣,瞳仁裏透出來的愛意瞬間就軟化了她的心。
“我什麼我?!不許再有異議,要不然,我不介意和你在這裏野、戰!”那人意猶未盡的舔著唇瓣,目光灼灼的望著她,大有要實戰的意味。
嚇得景畫急忙閉了嘴,隻敢拿眼睛剜他。
臭不要臉的男人,怎地這般令人討厭?!
可就是這麼個愛耍無賴又流、氓的男人,生生住進了她的心底,再也容不下別人。
從前,她總覺得是上輩子欠了這人的,現如今才知道,是真真兒的欠了他。
秋風蕭瑟,窩在他懷裏,靜靜的聆聽著他的心跳聲,好似整個世界都屬於她了一般。
葉暮遲,謝謝你,讓我在有生之年裏遇上了你,從此不必在顛沛流離,不必在意陰晴冷暖,因為看到你的時候,我的生命裏盡是陽光。
那一夜,秋蟬蛙鳴,露水沾衣,她卻在他懷裏睡的香甜。
――――――
阿春走出來,到藥店去給自己生病的母親買藥。
她在景畫這裏幫忙照顧孩子們,雖然嘴上說著不麻煩景畫,可是,葉暮遲還是給她開了工資。
盡管不如蘇雅落給她開的工資高,卻還是讓她很滿意的。
這幾天,母親打電話過來,說她的咳嗽又加重了,阿春隻好趁著孩子們都睡下了,出來買藥。
令她沒想到的是,有兩個陌生男子衝了過來,捂住她的嘴巴,迅速把她帶到了蘇雅落跟前。
看到蘇雅落的那一刻,阿春想跑,卻被抓她過來的兩個男人給按住了,“老實點兒!不然打斷你的腿!”
阿春知道躲不過,隻好麵對蘇雅落,“二小姐…”
蘇雅落站在車邊,指尖夾著一根香煙,目光幽幽的打量著阿春,“半個月不見,倒是水靈了不少,看樣子,小日子過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