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落聲淚俱下,一邊哭訴景畫的“罪行”,一邊抓著警察的手不肯放開。
肉肉被關在車裏,哪怕他怎麼用力拍車門,都沒有人理會他。
那個拑製著他的保鏢發了狠,直接拿手捂住小家夥的嘴巴,根本不理會小家夥的掙紮。
到底還是個孩子,身體又比別人差,哪裏敵得過?
很快,便暈倒在了車廂裏。
蘇雅落拿出她找肉肉的資料,連帶著尋人啟未也一並拿了出來,控訴景畫拐賣孩子。
景畫一直在解釋,可是,周圍的群眾情緒激動,但凡有孩子的人都恨不得打死她。
警察出於對她的保護,直接把她帶去了警察局。
另外一邊,蘇雅落請的律師立刻交上了一大堆資料,直指景畫拐賣兒童。
阿春坐在出租車裏,看著景畫被帶走,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
她甚至顧不得司機找回來的零錢,衝到蘇雅落跟前,大聲質問她:“你不是說不會傷害畫畫的嗎?”
“你怎麼能這樣做?”
蘇雅落一個耳光甩在她臉上,“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朝著身邊的保鏢使個眼色,“把她也給我一起帶回別墅去!看緊了!”
“她要是敢跑,敢給誰打電話,就給我拔了她的舌頭,打斷她的腿!”
阿春想跑,她哪裏快得過蘇雅落的保鏢?
不肖一分鍾的時間,她和肉肉便都被扔進了車裏。
車子一路朝著蘇雅落的別墅駛去。
――――――
拘留所裏
白熾燈在頭頂上如火如荼的照著,到現在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景畫趴在桌上,眼底空洞的駭人。
她明明是收留了肉肉,怎麼就成了人販子?
想給葉暮遲打個電話,才發現剛才扭打的過程中,她的包不翼而飛。
坐在對麵的女警眸色深深,望著她疲憊的眉眼,“這位小姐,您要是一直不配合我們工作,那我就隻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裏了!”
景畫空洞而渙散的眼神終於恢複了一絲清明,她很是無助的看向對麵的女警:“請問…我能打個電話嗎?”
女警看她一眼,“暫時不能!不過你可以給你的律師打電話!”
很快,女警便出去了,隻留下她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屋子裏麵對著刺眼的白熾燈。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甚至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就被指證為拐賣兒童罪,可肉肉是她要收養的孩子啊!
景畫趴在桌子上,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裏。
――――――
葉暮遲坐在葉浩天的對麵。
父親讓人沏的茶他並沒有碰,抱著懷裏的想想,逗弄著孩子。
那樣的場麵,真的像極了一對親生父女。
葉浩天默默的觀察著孩子和葉暮遲,一直沒有開口。
隻要葉暮遲不走,他就算成功了。
蘇雅落和葉暮遲的婚事再不定下來,隻怕他的工廠就要賠進去了!
周如瑾坐在那裏,看著葉暮遲逗弄想想,不由得輕歎了一聲,和葉浩天對望一眼:“要是阿遲知道他有自己的孩子,還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呢!”
聽他們提到自己,葉暮遲抬了一下頭,看向葉浩天,話卻是對周如瑾說的:“阿遲也是你能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