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畫不是個膽子大的人,甚至還有些怕事。
可是,如果事情發生了,逼到那個份兒上,她也不會怕。
怕有用嗎?
早前,這個女人在把她扭送到警察局的時候,那張臉她早就記在腦子裏了。
怎麼可能就此放過她?
憑什麼她過了幾天暗無天日的日子,她卻可以快活的挽著葉暮遲的胳膊出現在大眾視野裏?
聽葉暮遲說,那幾天,他不是沒有找她,隻是找不到。
整個C市都被他翻了兩遍,隻找到了她的包和手機。
誰會想到蘇雅落會把她弄在那種地方呢?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蘇雅落看著笑的一臉坦的景畫,自然不會讓自己輸在氣勢上。
粉頸低垂,輕輕攏了一下掉下來的碎發,放在耳後,這才看向景畫。
“景小姐前陣子替我伺候阿遲,真是辛苦了呢。”
“我瞧著你這身體也是挺瘦弱的,不如...住到蘇家來,我讓人好好給你調理調理身子,要不然,以後怎麼伺候阿遲呢?”
看到景畫她就恨。
滿腔怒火。
都是這個女人,五年前是她!
五年後還是她!
到底她給葉暮遲下了什麼迷、魂藥?
讓那個男人這麼瘋狂的迷戀她?
哪怕她給他下了藥,他都不願意碰她一下!
蘇雅落視這個為奇恥大辱,她這一輩子都不曾這麼挫敗過。
前陣子,為了找到肉肉,她還被一個混蛋王八蛋弄髒了身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女人所賜,如果可以的話,她早就把景畫碎屍萬段了。
景畫隻覺得這女人真是好笑。
還“伺候”呢!
搞得跟封、建、社、會的皇帝似的!
現在可是文明社會,法治社會,男人都是一夫一妻,更不會有伺侯這一說。
不過,她並不生氣,這個時候生氣,反而讓蘇雅落小瞧了自己。
“蘇小姐這話說的真是好呢,可惜呀,阿遲他舍不得我,離開他身邊一步都不行,我這要是過去了,他肯定跟我急…”
不就是給對方上眼藥嗎?
她不是不會!
宮鬥劇裏那些娘娘們的手段她又不是沒看過,雖然沒有毒藥酷刑什麼的,可是擠兌蘇雅落兩句,讓她不開心的本事她還是有的。
果然,蘇雅落氣得不輕,手握成拳頭,緊緊握起來,恨恨的盯著景畫,隻恨不得眼裏有刀子飛出來,射死景畫。
“哼!你有什麼了不起的!還當阿遲沒結婚呢?現在,我是他正大光明的妻子,他的配偶欄裏寫著我的名字!”
“你呢?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隻能看著我們幸福!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在她看來,結婚證領過了,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所以,對景畫說這話的時候,更加的囂張。
景畫咬牙。
剛想嘲笑她那張結婚證是假的,又怕她有所警覺,幹脆什麼也不說,就這麼一直瞞著她好了。
反正讓她多說兩句多高興兩天又不會少塊肉。
見景畫不說話,蘇雅落覺得自己勝利了,像是鬥勝的母雞一般,昂著頭往葉暮遲的辦公室裏走去。
她還沒走進去,葉暮遲已經走了出來。
看到是她,不由得皺眉,“你怎麼來了?”
葉暮遲的態度很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