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和葉暮遲麵麵相覷。
這種情況他們前所未聞,根本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女醫生對這種病毒了解的也不多,簡單說了幾句,便離開了。
剛熄了煙的葉暮遲又點起了一根煙,隔著煙霧看著華清。
“你聽說過這種病毒嗎?”
華清搖頭,拿過他手中的病曆,仔細看起來。
“我自己沒聽說過這種病毒,但是我有個朋友或許知道,我現在就去給他打電話。”
葉暮遲又急又心疼,忙跟著他一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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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在打電話,結果似乎不理想,可是,對方答應了華清,來C市親自替景畫診治,這讓葉暮遲緊皺眉的眉心鬆開不少。
男人拿著景畫的病曆看了幾眼,視線突然就落在病曆上。
“華清,你看!”
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他把病曆遞到華清眼前,一個字一個字的指給他看。
華清也愣住了,看著病曆上的字,臉上的陰雲散開不少。
“這麼說,小嫂子這胎是因為去醫院晚了,才沒保得住,而不是她自己不想要?”
葉暮遲點頭。
這會兒他已經熄掉了手中的煙,眯起眼睛拿著病曆研究了一遍又一遍。
“你看這裏,醫生說她到醫院的時候晚了二十分鍾,所以才沒保住孩子,唐宴清說,他見到畫畫的時候是晚上的十二點十五,也就是說,從下山到醫院的這半個小時時間裏,她並沒有耽誤時間。”
“那麼,現在的問題是,畫畫在哪裏耽誤了二十分鍾時間?又是什麼事讓她這麼的討厭我?”
葉暮遲一直有著清醒的頭腦,給他一點線索,便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這一刻,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腦海裏破殼而出。
男人丟下病曆,顧不得叫上華清,便又直接進了景畫的病房。
“畫畫…”
他叫了一聲,病房上的人並沒有答他。
看著她睡的平和的樣子,終究還是沒忍住,又叫了她一聲,“畫畫,醒醒,你男人有問題要問你。”
景畫卻沒有睜開眼睛,甚至連呼吸都變得輕了許多。
“畫畫…”
她遲遲不醒,葉暮遲隻好伸手去推她。
哪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仍舊毫無反應。
葉暮遲大叫不好,立刻就叫華清的名字,“華清,你快來!”
那一刻,男人聲線裏盡是惶恐和害怕。
華清知道景畫不是故意不要那個孩子以後,已經對景畫消除了所有芥蒂,這會兒,在他的心裏,景畫還是他喜歡的那個小嫂子。
因此,葉暮遲一叫,他立刻就衝了進來。
“怎麼了?”
葉暮遲指著臉色慘白的景畫,“她好像要不行了…”
華清立刻俯下來替景畫檢查,接著,迅速拔掉了她手背上的針頭,“不好,小嫂子中毒了!趕緊搶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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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雅落坐牢已經有一個月了。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她都呆在牢房裏,從不曾出去過。
雖然她是副市、長的女兒,可在這裏,她並不享有任何特權。
吃的是硬梆梆的幹饅頭,菜都是冷的,有好幾次她吃下去以後就吐了出來。
可是為了生存,她隻能繼續吃。
這一刻,她恨透了葉暮遲和景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