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被她踢倒在地上,腰部撞到了桌角,疼得她連吸好幾口冷氣。
見她一直不說話,蘇雅落又踢了她一下。
“少給我裝死!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
“都是你這個臭丫頭,聯合景畫那個賤、人,把我的肉肉騙走了,是不是?”
阿春被撞的很疼,好半天才緩過來。
手扶在被撞過的腰上,看向蘇雅落,拚命搖頭。
“二小姐,不是的,是葉先生把肉肉帶走了!”
其實,葉暮遲帶肉肉走的時候,她想跟著一起走的。
可是,她做了那樣的事,沒辦法麵對景畫,所以,隻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這些。
蘇雅落一腔怒火終於得了個發泄口,很快就平複了一些。
她拿著藥油,自己給自己擦,疼得厲害也隻能忍著。
“行了,你也別坐在地上了,起來吧…”
“我現在隻問你一件事:如果我讓你去害死景畫,把肉肉帶回來,你願不願意?”
沒辦法拿阿春的母親要脅她做事,她隻能再另外想別的辦法。
反正不管怎麼樣,她就是不讓景畫和葉暮遲舒服!
憑什麼她的男人不喜歡她?!
阿春摸索著從地上爬起來,瑟瑟發抖的看著她:“二小姐,殺人放火的事阿春不幹!”
說完,便直接推開大門,跑了出去。
她知道蘇雅落的手段,再不走,隻怕是來不及了。
所以,為了保住命,她還是離開這裏的好。
阿春一走,蘇雅落氣得摔了手中的藥油,恨恨的對著她的背影大罵。
“沒用的東西!”
後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就丟下手中的藥油,打電話去了。
“禹姨嗎?是我…小落…”
“你還記得跟您女兒訂了娃娃親的那個葉暮遲嗎?我跟你說啊,他現在回C市了,恢複的很好呢…”
“不如,你來C市玩,我介紹你們認識吧…”
“禹姨,您不知道,葉家可是C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您拿著當年的信物來,有我爸爸替您做主,不怕他葉家不認這筆帳!”
再後來,她掛斷電話,臉上揚起一抹陰毒的笑容。
“景畫,我得不到了,你也休想得到!”
------
熱吻中的男女遲遲不肯分開。
那熱在灶台上的湯見如此被冷落,發了怒火,從鍋裏溢出來,落在火上,澆得那火苗搖啊搖,很快就變得小了下去。
景畫被那熱湯落在灶台上的聲音驚醒,猛的一把推開吻著自己的男人,低頭繼續忙去了。
“都是你!”
之前,她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可是嫁給宋錦添以後,為了討自己丈夫的歡心,她開始學著做菜。
記得第一次做菜的時候,她放多了油,後來沾著水珠的青菜扔進去的時候,鍋裏的火苗突然跳起來,燒了她的一小撮頭發。
當時她就嚇哭了,可是,她硬是忍著害怕,一直把菜做完。
結果卻是,宋錦添徹夜未歸。
“我怎麼了?”好事被打斷,葉暮遲怎麼能不生氣?
可偏生的,他這一腔怒火又無處發泄。
誰叫眼前小女人是在照顧兩個人的肚子呢!
於是乎,他就在景畫的耳垂上狠狠咬了一下,然後又迅速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