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阿春的興奮而言,景畫則顯得落落寡歡。
原以為一回到家就可以瞧見那個人的。
哪知道…
他現在竟是連她的電話都不肯接了。
一想到女警察跟她說的那些,她刺了他一刀,就不由得擔心。
握著阿春的手,抓了又抓,“快告訴我,他在哪兒?怎麼樣了?傷的嚴重嗎?”
一想到罪魁禍首是自己,她就又悔又恨又惱。
可是,她自己的記憶對於那一段卻是一片空白,怎麼也記不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可又說不出來是怎麼一回事。
阿春連連歎息,好半天之後才說出話來:“畫畫,你還愛他嗎?”
愛?
不愛?
這個問題根本不需要問!
自從她知道五年前救她的那個人是葉暮遲的那一刻起,便將一腔深情都賦予了葉暮遲。
此生,她非葉暮遲不嫁!
也非葉暮遲不愛!
聽阿春這麼問,她不由得笑,“阿春,我怎麼可能不愛他?”
“像他那樣的人,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個了,我無法想像自己會再愛另外一個人!”
阿春不由得限入沉思裏。
她知道的那些事情,該不該都告訴景畫呢?
咬咬下唇,“畫畫,你相信我嗎?”
景畫隻覺得奇怪:“我為什麼不相信你?”
阿春點頭,“那好,現在,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如果你覺得這其中有什麼不對勁,就自己去找答案,好嗎?”
景畫看她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阿春,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之間還有不能說的話嗎?”
阿春深吸一口氣,“好!現在我把我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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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暮遲躺在病床上。
因為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這陣子他需要靜養。
住在他病房隔壁的,就是禹麗麗。
兩個人如今已經是夫妻了,按理說,即便住同一間VIP病房也是沒有關係的。
可是…
禹麗麗卻堅持要住兩間。
理由是:就算我們領了結婚證,婚禮還沒有舉辦過,就不算是正式夫妻,這樣住在一起是要遭人說嫌話的!
葉暮遲也沒有多在意些什麼。
所以,便由了她去。
景畫給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禹麗麗恰好在旁邊,很多話他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因此,隻能選擇對她冷冰冰的。
禹麗麗早就猜是景畫了,所以,看到葉暮遲一副和她保持距離的模樣,很是開心。
拍了拍葉暮遲的肩膀:“阿遲,你放心吧,我不會為難畫畫的…”
“既然我已經答應銷案,就不會反悔。”
葉暮遲淡淡應了一聲,便到陽台上去抽煙了。
禹麗麗又在病房裏站了一會兒,大約是困了,這才回她的病房去了。
她一走,華清就走了進來。
直到來到陽台前,壓低了聲音對葉暮遲道:“四哥,您猜的沒錯,今天禹麗麗偷偷出院了…”
“她打出租出了江邊,和一個女人碰了頭。因為她們碰頭的地點太空曠,咱們的車子無法靠近,隻能通過身形辨認是個女人。”
葉暮遲點頭,撚熄了指尖裏的煙,輕輕點了點頭。
“很好,繼續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