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暮遲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抹微笑。
看著本應是遙不可及卻就在他身邊的的女人,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傻瓜畫畫,不要哭…”
“以後,我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
景畫哭的眼睛紅紅的,連鼻尖也是紅紅的,看上去像極了兔子,那表情,看得葉暮遲一陣陣心底發軟。
難得順從的說了一句:“好!都聽你的。”
那樣的事,他再也不想經曆了。
一想到也許將永久的離開她,沒有人守護她,他的這顆心就開始泛疼。
景畫聽他答應下來,便乖巧的將臉貼在他的手心裏,輕輕摩娑。
“阿遲,你知道嗎?我來到這裏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真的希望是我看錯了…”
“那個時候,醫生告訴我,你有可能醒不過來,我就想著: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
葉暮遲的指尖在她臉上狠狠掐了掐,“說什麼胡話?!以後你要是再敢有這樣的想法,我就...做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你…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忘記說這些帶顏色的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景畫反唇相譏。
桃子說的果然對:這男人啊!就是不能慣著,三天不打,他就上房揭瓦了!
葉暮遲臉不紅,心不跳,指尖摩娑著她光滑的頸,“光說不練算什麼本事?就是我現在這樣子,照樣也能幹你七個八個的!”
氣得景畫伸出手來,拍了他一下,“葉暮遲,你再胡說,我就走了!”
說著,還真就站了起來,轉身準備離開。
腳步剛一邁出去,便聽得那人連吸冷氣,“絲…”
“好疼好疼…”
“畫畫,你快幫我叫醫生…”
景畫一聽,嚇得魂都沒了,立刻又轉過身來看他,“哪裏疼?哪裏疼?”
男人卻是趁勢將她摟進懷裏,緊緊抱著,另一隻手抓過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胸口,“畫畫,我這裏疼…”
“想你想的疼…”
“…”景畫還能說什麼。
她其實也很想他。
“畫畫別動,就這麼抱著我,讓我抱一會兒,感受你還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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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葉暮遲已經轉危為安的那一刻,華清第一時間趕回了C市。
這段時間,他一直將桃子綁在他的辦公室裏,一日三餐,餐餐都是他喂她。
喂過之後,便放她去洗手間。
到了晚上,他就把那女人壓在床上,往死裏整。
短短兩周時間下來,桃子就瘦了一大圈,連下巴都尖了許多,幾乎成了錐子臉。
可她仍舊毫不鬆口,但凡有那麼一丁點兒機會,就刺激華清。
這會兒,華清正在接電話。
“嬌嬌,你先睡吧,別等了,我還有一台手術要做呢…”
這麼溫柔如春風一般的話語,隻有對著徐如嬌的時候才會有吧?
桃子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這男人還真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他都有徐如嬌這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了,還綁著她做什麼?
立刻就清了清嗓子,譏諷出聲:“華清,你未婚妻喊你回家睡覺,你把我綁在這裏算什麼?難不成還想一直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