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得多少血啊!全身的血都流幹了吧?”巫馬溪驚叫一聲。
驚詫過後,仇雅罕皺眉:“咦?這屍體怎麼孤零零的躺著?”
“啊?”巫馬溪嚇了一跳:“雅罕姐,你這話什麼意思啊?難不成還得誰陪她躺?”
“不是,我的意思是時法醫呢?”
巫馬溪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對啊,我說怎麼覺得少點什麼,時法醫還沒來?”
這時,從門外跌跌撞撞跑進來一個年輕男孩,提著個箱子,看起來像是還沒成年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我老師有事他讓我先來……啊!媽呀!血!”
“咚!”一聲,年輕小夥倒地昏過去了。
眾人驚悚的看著這一幕:“什麼情況?!”
鬱歌剛好進來,小夥倒地的位置攔住他,鬱歌踢了踢小夥的屁股,小夥這才幽幽轉醒。
“鬱,鬱隊……”
“你,誰?”鬱歌指著他問,惜字如金。
“我我我,我是時法醫的徒弟,時法醫是我老師,他有點急事來不了,讓我先過來做初步屍檢,我我我,我叫王椒花。”
“噗哈哈哈!”旁邊的人瞬間笑出聲。
“椒花?花?哈哈哈……”
眾人已經被他的名字吸引了注意力忘了他看起來像個未成年。
王椒花尷尬的解釋:“對,對不起啊,小時候我媽希望生個女孩,就提前取好了名字,所以……”
他每次向別人介紹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都很尷尬,都要經曆一個從被人笑到被接受的過程。
連仇雅罕也忍不住捂嘴偷笑,鬱歌懷疑的瞥了他一眼:“你會屍檢嗎?”
“會,會……”
“幹活。”
王椒花一步三回頭的挪到屍體旁邊,閉著眼睛不敢看。
仇雅罕問:“你暈血?”
“不,不是。”法醫暈血像話嗎?
“那你閉眼睛幹什麼?”巫馬溪也被他這一係列動作整懵了。
“那,那個……”王椒花揪著褲腿子,結巴道:“我,我害怕屍體,這個太血腥了,我屍檢時候,你們能不能別離開太遠,就站,站在這兒陪著我?”
王椒花對上鬱歌慢慢睜大的眼睛,嚇得著急忙慌的說:“鬱,鬱隊長,我知道我很不爭氣,但是我真的喜歡做法醫,可是我又害怕,所以,我老師才收下我,平時我驗屍他都陪著我,今天他不在,我,我害怕!”
鬱歌陰鬱的目光籠罩著王椒花,他一步步靠近這個年輕人,“你是法醫,你告訴我你怕屍體?”
“是,雖然這聽起來難以置信,但是我師傅說我有天賦,天生就是做法醫的料,我也可以接受這個工作,但是這不代表我不會害怕屍體。”王椒花大氣都不敢喘的說。
“你成年沒有?”鬱歌忽然問。
王椒花眨了眨眼睛:“十,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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