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歌笑了,“原來你這麼對我有信心?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王友反而問仇雅罕,“你說我說的對嗎?”
仇雅罕挑眉:“你說的沒錯,他的確是這樣的人,所以你更應該清楚一點,即使何安不是你殺的,但哪怕你跟這個案件有那有那麼一丁點兒的關係,你也無法獨善其身。”
“這我知道!”
“所以,現在該說說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可以。”王友回憶道:“該從哪說呢,就從何安來到我家那天說起吧,這樣更詳細點,我知道你們很善於從嫌疑人的口中找到蛛絲馬跡。
就是四天前何安忽然給我打電話,說她現在在外麵,她的藥吃完了,然後病情發作,所以希望我能趕過去救她。
我過去之後確實看見她不舒服,我說送她去醫院,但她說她有藥,結果在包裏卻沒找到,然後我就帶她去附近藥店裏買。
買完之後我看她很虛弱,就打算把她先帶回我家去,畢竟買藥的地方就在我家附近嘛。
買藥的時候孫亞奇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接她,但是我不能對何安見死不救啊,再說不接她,她也可以自己打車回來,我平時給她的錢也不少,所以我就沒去。
我把何安接到我家去以後沒多久孫亞琪就回來了,我知道她看見以後肯定會炸毛的,果不其然,她還跟我鬧著要分手,要離家出走,不過我知道她肯定不會走的,她裝模作樣的在臥室裏收拾了一會兒東西之後就睡著了。
第二天第三天,本來我也打算送她離開了,畢竟我也不想看兩個女人天天在我麵前吵。但是何安身體一直不見好轉,她也堅持不去醫院。我沒辦法,隻能勸孫亞琪忍忍,後麵補償她,畢竟何安是病人嘛,就這樣有驚無險地相處了兩天。
第四天的時候,我的那幾個朋友說要來我們家玩,我肯定是不能拒絕的,對吧?飯後他們提議玩遊戲喝酒,好巧不巧的,何安輸了,他們讓她選喝酒或者是按照他們出的題去做,那何安肯定是不能喝酒的,所以就隻能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
“他們提出什麼要求了?”仇雅罕問。
“其實換做平時的話也不算過分的要求,但當時孫亞琪在場,所以這個要求就非常過分了,他們要求何安親我一下,何安隻能照做了,得!這一親就親出大問題來了。孫亞琪當場炸毛,揪著何安的頭發就打她。”
王友一臉無奈。
“你還好意思說,明明一個前女友一個現女友,你把她們聚在一起本來就不對了,還要跟你朋友玩這種遊戲,換作誰誰不起生氣?!”仇雅罕本來不應該說這些話,但是她實在看不慣這些公子哥的做派。
“嗨,你知道那幾個朋友是什麼人,平時比這過分的都玩過,這算什麼呀?大家都喝酒喝多了,玩嗨了我也沒來得及阻止。”
“後來呢?”
“兩人不是打起來了嗎?其實是孫亞琪單方麵毆打何安,那我們一看這架勢可不得拉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