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門右使的臉上一片死灰色,這一劍他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過了,還好,還好他旁邊還有一個魔令使在。
“好劍法!”魔令使一聲讚歎,出手把魔門右使拉到了旁邊,同時左手伸出,一掌擊歪楚留月這絕妙的一劍。
楚留月收劍而立,再出劍,他可沒那麼好說話來著,劍已出。
海儒生跟笑麵佛都瞪大了眼睛,他們一直都沒有發現原來楚留月也是個高手,就單憑那一劍,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想象的了。海儒生自己也是學劍的,更是為那一劍的風華所折服,整個儒門之中,大概也隻有那個人使得出這一劍了,這是怎樣的一劍啊!
魔令使一掌拍退楚留月那一劍之後,左手也在微微的顫抖著,這一劍他接得也不好受,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個這麼年輕的高手。
魔令使雙掌一震,一股無形勁氣向楚留月湧了過去,他的劍也不由得歪到一旁去了。魔令使的氣功號稱魔教第一,這一下全力出手,當真是非同小可。
“給我死吧!”楚留月一聲冷笑,掌中長劍幻化出朵朵劍花,突然就破開了魔令使布下的一層氣牆,一劍抵在了他的胸口之上,左手台起,一槍射出,他可不會客氣什麼。
魔令使臉色大變的後退,一下子就撞開了背後的門,那一劍他是躲過了,可是楚留月緊跟而出的那一槍,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過了,肩膀受了傷。
“還來嗎?”楚留月橫劍指著魔門左使和魔門右使,意態輕狂,全身上下充滿了藐視的味道。
“我們走!”魔令使臉色鐵青的道,有楚留月在,他們的任務已經不可能完成了,“小子,得罪我聖門是沒什麼好下場的,你等著。”這是典型的壞人幹壞事被破壞之後所說的台詞。
“記住,爺叫楚留月,別找錯人了,還有,要找我兄弟的麻煩,得先過我這一關。”楚留月大笑道,渾沒有將魔令使的威脅放在心上,他一劍功成,正是意氣風發,自信心膨脹的時候,根本沒有將魔令使放在眼裏。
方笑仁看了看左右,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他已經沒臉再在這裏呆下去了。這時候,火車已經到了一個小站上停下來。
笑麵佛幹笑了倆聲,也跟了出去,在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他們所謀的,有楚留月在,暫時是沒什麼希望了,隻能另想辦法了。
“這是我儒門的信物,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憑此向我儒門求助。這是我欠你的。”海儒聲搖搖頭,苦笑了一下,拿出個小小的,非金非木的令牌給楚留月,也走了,再留下去也沒意思。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天開語冷冷的看著楚留月,沒有半點感激的意思,他已經習慣了把自己冰封起來保護自己,不接受任何人的好意,也不相信任何人。
“我喜歡就行,反正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楚留月嘿嘿一笑,對天開語的冷漠毫不在意,天開語這樣有自閉的人他看多了,倒也不怎麼在意,他反而很感興趣,這樣的一個人,究竟身上有什麼東西?竟能吸引這麼多的武林高手來找他的麻煩。更讓楚留月感興趣的是天開語這麼個人,寂寞無聊的旅途上,碰上這麼樣的一個人,相信不會再寂寞無聊,而會顯得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