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月隨便的翻了十幾頁,發現裏麵的幾個委托殺人者,還有被殺者,以前都在電視報紙上見過,如果把這些資料公布出去的話,不知有多少政治界、經濟界的大佬要身敗名裂了。
楚留月並沒有去理會這些,他越翻越快,隻看那被殺者的名字,發現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時,就馬上翻到下一頁,終於,楚留月在翻到最後一頁時,找到了那個他熟悉無比的人名:楚為昊。
“爺爺。”楚留月右手顫抖的撫摸著這個名字,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滴落在筆記本上,旁邊的人很是奇怪,這個氣質不凡,英俊瀟灑的年輕人不知在看什麼,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落淚。
楚留月過了好一會兒才止住淚水,找到了那個記載委托人資料的地方,委托人資料上麵,照例有一張照片,一個笑得很自信的外國老頭,胡須剃得很幹淨,頭上所剩無幾的頭發很服帖的貼在頭上。
委托人資料:弗萊恩,全名傑克斯,弗萊恩,米國人,1945年7月8日生,現任世界冒險協會十名副會長之一,有望成為下一任的冒險協會的會長,大多數時間都在亞洲,似乎對亞洲有一種不解情結,三月前找到我,以一萬美金的代價讓我去殺一個人,正是那傳聞已經死了多年的冒險協會的前副會長,冒險協會原創始人之一的楚為昊。
弗萊恩,弗萊恩,傑克斯,世界冒險協會的副會長之一,米國人,1945年7月8日生,今年六十二歲,有望成為下任會主,長期旅居亞洲,楚留月冷笑著道,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讓他學會了做事冷靜,楚留月雖然表麵上很上鎮靜,但憤怒讓他不知不覺的散發出一股令人恐懼的氣勢,旁邊的人全都被嚇住了,恐懼的看著楚留月,那股壓迫人的氣勢使他們不敢呆在楚留月的身邊,楚留月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身旁的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更加誇張的是,侯機室那堅固的玻璃也被他散發出來的氣勢所攝,隱隱有幾條裂痕出現,這是已經實質化了的殺氣。
同楚留月坐在同一侯機室裏的人實在是忍受不了這股殺氣,紛紛跑了出去,這樣的殺氣,沒有誰能受得了,那些人跑出去後,侯機室裏也就隻剩下楚留月一個人了,楚留月還是毫無所覺的,他身上的殺氣越來越濃烈了,侯機室的玻璃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裂痕了,外麵的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楚留月。
“砰!”的一聲巨響,楚留月坐的椅子再也承受不了如此的壓力,四分五裂的散了,楚留月也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一坐,倒把楚留月給坐醒了。
“這椅子還真是不結實,怎麼就坐了一會兒就散了呢。”楚留月收斂起全身的殺氣,站了起來,看了看外麵看熱鬧的人,尷尬的自言自語道,楚留月的心裏暗暗為自己造成的破壞吃驚,單不說那能承受五百斤重壓的椅子,就侯機室那裂痕滿布的玻璃,也是讓人觸目驚心,難怪那些人會忍受不住而跑到外麵去。
“好強的殺氣,不知又是誰招惹了哪個老家夥了?看來我得小心點。”在離楚留月坐著的侯機室的百米外,一個高瘦的青年看著楚留月的方向,自語道。
“媽呀!”外麵,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外麵的人也句全都做鳥獸散了。
“我有那麼恐怖嗎?”楚留月苦笑了一笑,但看看周圍自己造成的破壞,有些明白那些人為什麼會如此的害怕了,要是換了以前的他,也會被嚇壞的,楚留月提著行李箱,信步走出了侯機室,他可不想等機場的管理員來找他算帳,楚留月可不知自己要如何的解釋,說他會武俠小說中的武功?鬼才相信,說不定還會被當成是又一個看武俠小說入迷而發瘋了的瘋子而被送進精神病院。
那本筆記本,楚留月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裏麵的東西,楚留月可是知道他們的價值的,這本筆記,也許以後會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