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練武場裏,很多學生揮汗如雨的練著。武場上還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器具,有練臂力的,有練腰力的,隻要是你想得出來的體育器材,這兒幾乎全都有。
楚留月微微一笑,左手輕輕的提起了一個啞鈴,這一瞬間,他仿佛又回到了在武校時候的那一段日子,雖然很苦,但卻很快樂。
“我的對手在哪裏?”楚留月隨手放下啞鈴道。
“很快的句會來了的。我已經叫人去通知他們了。”藍映白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頭也不回的道。
“派頭還真不小啊!”楚留月輕輕的一笑,也不再說話,坐在了藍映白的身邊,拿出那條代表他柔道八段的高手身份的帶子係在了腰間。這條帶子楚留月一直帶在了身邊。
藍映白和楚留月的到來引起了練武場的轟動,平日裏連個人影也很難見到的館主藍映白竟然出現在了練武場中,絕對是件很大的事。藍映白的身邊還跟著一個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毛頭小子,還有一貫冷若冰霜,今天卻一反常態的春風滿麵的林鈴,也不知是因為什麼事。難道是那個不知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毛頭小子?那小子究竟是什麼人?他們來這裏要幹什麼?
當楚留月把那條帶子係上的時候,整個練武場都靜了下來,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呆滯了,全都呆呆的看著楚留月腰間的那條帶子,那是代表著柔道八段的帶子啊!是有人終其一生想拿到卻又無法拿到的。楚留月才幾歲啊。竟然能到達這個階段。
“八段,是柔道八段。”一聲驚呼打破了倆武場中短暫的寂靜。那是個練柔道的人,剛剛才一段,為了這個,他還沾沾自喜了好幾天,沒想到在今天,就在他的眼前,竟然冒出了個柔道八段的人來,而且還是這麼的年輕,這,完全的打破了他的想象。早有幾個好事之徒把楚留月的來意給說了出來,一時之間,整個練武場又全都靜了下來,最後是整個練武場像是炸開了窩似的,整個的轟動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像是看著怪物似的看著楚留月。
楚留月苦笑,他並不是有意炫耀,不過是習慣使然罷了。每一次跟人比賽時,他都會把這條帶子給係上的,已表示對對手的尊敬。哪曾想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個效果。楚留月並不清楚,大驚小怪,正是人的天性之一。
藍映白看了一眼身旁表麵上神態自若的楚留月,心裏歎了一口氣,什麼叫做寵辱不驚,這就是寵辱不驚。哪像眼前的這幫家夥,為了一件看起來有點不可思議的事就大驚小怪的,呢感成得了什麼氣候。
楚留月並不是不在意,隻是自從林世北的事件之後,他就把自己的心事全都藏在了心裏,連表情也冰封了起來,除了少數的幾個人之外,楚留月大多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的,好讓別人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
那種從為眾人的焦點的感覺,還是讓楚留月有點飄飄然的。那種感覺,就一個字可以形容——爽。難怪會有那麼多的人拚命的努力的表現自己,原來除了追逐名利之外,就是為了追求這種感覺。
楚留月的良好感覺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當陳正南他們一行人走進練武場的時候,練武場裏的人的目光全都被吸引了過去了。那是藍天武館的驕傲,是他們努力的目標。
陳正南他們九個,再加上林鈴,正好是十個人,就是今年代表藍天武館出賽“社會武道大會”的人。
這進來的九個人分別是:
陳正南,男,今年二十一歲,國術組第一高手,也是全藍天武館的第一高手,擅長分筋錯骨手和長拳。
林天風,林天寒,男,二十歲,雙胞胎兄弟,截拳道的高手。
夏麗衣,女,二十三歲,柔道五段。
利英雄,男,二十四歲,空手道黑帶。
楚天白,男,二十歲,擅長擒拿手。
葉風,男,二十歲,擅長腿功,可淩空踢出十幾腿而能不落地,速度很快,像風一樣的快。
雲漫漫,女,二十一歲,學過柔道、空手道和擒拿手,造詣都很高。
譚家強,男,十九歲,武林世家譚家的傳人,譚腿的繼承者。
再加上一個早已經來到的林鈴,女,十七歲,擅長腿功。加起來正好是今年藍天武館的代表選手。難怪楚留月要認為藍天武館裏沒有什麼人才,這代表藍天武館參賽的十個人全都是新人,沒有一個是經驗老練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