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月,現在怎麼辦呢?”顏新聽到楚留月帶回來消息後,有點的彷徨失措的問坐在那裏,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楚留月。顏新心裏大歎:要是唐巢在就好了,以他的智慧,相信是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其他的“青火”成員也都有這個想法。可惜,唐巢是不能夠離開廈門的,那裏,是“青火”的大本營,不能夠沒有一個主事的人在。
“顏新,給我一把槍。”楚留月抬頭看了看周圍的所有“青火”的成員一眼,冷靜地對顏新道,其實,在接到師顏淵的電話的時候,楚留月的心中就有了決定了,跟顏新他們說,不過是因為他們有權知道。
“留月,難道你想?”顏新的臉色大變道,如果他猜得沒有錯的話,那麼楚留月此行就有危險了。
“放心,我隻是去會一回那個師顏淵而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楚留月搖了搖頭道,他拿槍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也是以防萬一,畢竟,有時候,武功是不能隨便的展露的。
“我們也去。”顏新除外的所有人全都站起來異口同聲的道。
“你們留下,該幹嘛還幹去!這事情我一個人解決就行了。”楚留月臉色一沉道,如果是換做以前,他也許會讓他們跟去的,但現在不行,楚留月已經明白了大局的重要,不能夠因為其中的一點而喪失整個大局的控製。而且,楚留月是去救人,不是去殺人。現在,還不是和“雄上天”翻臉的時候。“青火”在尚海還沒站穩腳跟,和“雄上天”翻臉,隻是自取滅亡。還有一個就是,楚留月在猜想是不是師顏淵自作主張的,根本沒有跟他上麵的人說,知道的人也不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一切就好辦了。
“巢哥,你認為老大這次一個人去真的妥當嗎?還是要……”顏新在楚留月出門後馬上的給身在廈門的唐巢打電話。
“顏新,老大的本事如何,難道你跟了他三年還不清楚嗎?該幹嘛還是幹嘛去。老大不用我們去擔心的。”唐巢在那邊大笑著打斷了顏新的話。唐巢心裏大歎,顏新是個人才,可惜就是太優柔寡斷了。
楚留月出門後,抽出一根煙點著,靜靜的在街上走著,晚風一吹,讓他清醒了不少。對於師顏淵這個人,楚留月一直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好象,他們之間早就認識了,而不是一個隻見過一麵的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楚留月卻說不上來。也許這一次的見麵會有個答案吧。
楚留月驀然的停住腳步,眼睛緊緊的盯著前麵的一個剛走下車,被一群記者給包圍著的人,外國人。那個人,赫然正是楚留月一直追尋的“世界冒險協會”的副會長弗萊恩,也正是雇傭卓一風殺掉楚為昊的人。
楚留月把口中的煙扔在了地上,一腳狠狠的踩了上去,身上爆發出驚人的殺氣。楚留月大踏步的走了過去,但馬上的,他又停了下了腳步,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了,臨轉身時,楚留月惡狠狠的瞪了弗萊恩一眼,似是要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喵”的一聲,一隻貓似乎是被什麼給驚著了,迅速的消失在夜晚的牆上。
楚留月的臉色一沉,這幫忍者還真是陰魂不散的,竟然挑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讓楚留月原本惡劣的心情又壞上好幾分。
“找死。”楚留月冷冷的一笑,人已在原地消失了。那些藏在暗中的忍者,連自歎倒黴的時間都沒有,就好象是莊稼一般的被楚留月給收割而過,幹淨利落。楚留月手中那“月魂”閃爍著耀眼的黃芒,刀聲輕微的晃動低鳴著,似在悲鳴,又似在歡呼。
“果然是好刀。”楚留月的手輕撫過刀鋒。
一顆閃爍著紫色光芒的火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楚留月的背後,紫色火球四周的空間微微的扭曲著,是高溫所造成的。
這一刻,楚留月並沒有察覺到背後的火球,隻是他突然想到自己的處境很不妙,先後的惹上了日本忍者和西方的“神聖教會”與儒門的百千詳,再加上現今的“雄上天”和以前的弗萊恩,處境是壞得不能再壞了。這六大勢力全都是既難纏而又強大的敵人。惹上其中的一方已經是危險,何況是六方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