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為什麼我竟有種看不清楚他的感覺?”青衣若蘭道。
“我不知道,隻知道他絕對是個高手。”沈悅晴淡淡的道,隻要不是敵人,一切都好說話,不然,他們恐怕是有難了。
“我死了,你們也絕對不會好過的,當烽火雲天降臨這個世界的的時候,你們的死棋就到了。他們會為我報仇的。”餘為新慘呼著道下,沒有人去理會他的呼喚,死人是不值得去理會的。
“是嗎?那倒好得很,最好是快一點出來。”沈悅晴冷笑著道,眼裏有著刻骨的仇恨,父母隻仇,不能不報。
“我想,這一天就要來臨了。”青衣若蘭笑道,停下指間的運動,長長的籲了口氣,她用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才把這封加秘的郵件給翻譯出來,裏買內的內容另她大為的信息若狂,她甚至已經從這封郵件中看到勝利、女神在向他招手了。
“我想,老郗怕是有麻煩了,到現在都不見他的蹤影,淩礫白和劇盟同倆人也不見了。”柳上風道,語氣中有淡但的擔憂。
“我們去找下,我有種很不好的預感,那家夥不但有麻煩了,而且還會是大麻煩。”帝釋天道,他的第六感覺一向是很準確的,自從他的武功修為在三十年前突破到先天之境的時候,他的第六感覺就從未沒有實現過的。
“隻是,他現在不見蹤影,又沒有說去哪裏?我們怎麼找啊?總不能下找吧!”楚留月道,他倒不覺得有什麼好擔心的,以郗天兵和淩厲白和劇孟同他們三個人的實力,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夠奈何他們的。
“我有辦法。”矛盾道,“我矛山有一套祖師爺傳下的秘術,隻要有目標的畫像,就可以在一錢裏的範圍內找出這個人的下落,隻是這奇術過於傷神,施法者至少會在一個月內無法再施展法術。”
“那就有勞了。”柳上風和帝釋天都不是會客氣的人,倆人臉上還不無擔憂之色,他們都是百年的生死交情了,任何一個人有事情,都不會坐視不理的。
“應該到了吧!這麼多年不見,不知道木元曲的功力有沒有進步?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收割我的性命?血色死神!嘿嘿!可千萬別叫我失望才好!”郗天兵微微冷笑著,臉上滿是瘋狂之色。
“來了。”劇孟同雙眼金光閃爍,一切潛行事物都無所遁行。
“郗天兵、淩厲白、劇孟同,你們三人是自我了斷,還是讓我親自出手殺了你們?”木元曲冷冷的道,臉上那道狹長的傷疤似乎在隱隱做痛,這一劍之仇,今天可就要得報了。
“老木,這麼多年不見,一向可好,想來是春風得意,節節高升了吧!現在,我是該稱呼你為木副統領好呢,還是木統領好呢?”淩厲白嘲笑著問道,這血色死神的統領一職本就是他的,隻是如今他站在郗天兵這邊,這統領之位、自是不可能再當下去了,這一次,木元曲相必是會公報當年的那一劍之仇吧!他們倆人各居要職,一向不和,所負責的任務也不同,難得見上一次麵,對於對方的底細也不大了解,這一次,恐怕是一場血戰了。
“哼!叛徒。”木元曲冷哼一聲,臉上傷疤微微抽動著,右手握在了懸掛在腰間的刀把子,隻有殺戮無數的人,才會有這種氣勢的。
郗天兵冷冷一笑,身前出現了一個黑洞,一片蒙蒙青光包裹住了他全身,使他整個人看上去有點模糊,一個太極八卦圖印出現在他的頭上,緩緩的轉動著,散發著強大的壓力。
“看來我今天是要破例了。”淩厲白歎了口氣,不知道自哪裏取出一把長六尺有餘的長劍,劍身血紅,有道紅色龍紋貫穿全劍,一股凜然殺氣滂湃而出,有氣流盤旋於淩厲白身周。淩厲白雙手持劍,高舉過頂,那劍長的有點過分了,隻是在他手中卻是異常的和諧,仿佛他本該就該用這麼長的劍。
淩厲白一拿出手中血色長劍,場上的齊哦市悄然發生了變化,那些本是自信滿滿,殺氣騰騰的大漢,眼神變得有點奇怪,望著淩厲白的眼神中,有敬畏,有害怕,就是這把劍,創造了血色死神的傳說,現在,他們將麵對這把傳說中的死亡之劍,他們能贏嗎?有機會嗎?
木元曲冷哼一聲,震醒了那些在刹那間失神的大漢,氣勢攀升到了極點,他這次帶的人偶是他的親信,對於淩厲白倒不如何畏懼,隻是淩厲白積威之下,他們的氣勢也不由得弱了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