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峰一口咬在了趙連河的耳朵上,咬得又準又狠,疼的對方哇哇大叫,想要用手推開秦羽峰,結果越推,人家咬得越疼,隻能伸手不斷地敲打著對方的後背,哭爹喊娘的求著救。
看著毫無章法比小混混街頭打架還不如的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坐在後排的兩名警察無奈的撓了撓頭,紛紛探出身子,想要去阻止他們倆的無聊舉動。
正在這時,一直雙手被縛在身後的秦羽峰,突然猛地抬起了頭,本是背負在身後的左手,竟然突兀的伸了出來,從左邊滑向前方,巧之又巧的,在趙連河的脖頸處劃了一下,發出一聲脆響,隨後繼續向前,而右手也已探了出來,順著方向,向前,歸攏雙手向前方,準確的擊打在作勢要過來解圍的兩名警察的脖頸上!
這一切,隻在一瞬之間,便已完成,快得讓在場的眾人竟然沒有反應過來,而秦羽峰的速度更快,他的雙手已然摸在了兩名警察的腰間,雙手一探,兩把帶著保險繩的手槍便已握在手中,用力的在警車的座椅上一挫,便已上膛。
秦羽峰的身子如同出鞘的利劍一般猛然向前躥了過去!
這一係列動作快如閃電,隻在電光火石之間,讓人措不及防,坐在主副駕駛的兩人,還未有所準備,便已被兩柄手槍頂在了腦後。
而此時,被擊中脖頸要害的那三人,才剛剛像被定身的魔法像消失一般,紛紛癱軟的倒在了警車的椅子上,失去了知覺。
秦羽峰嘿嘿冷笑一聲,雙目陰狠而毒辣,散發著懾人心魄的寒光,聲音冰冷的說道,“停車。”
如果此時,上官玲瓏也正好在現場的話,她會發現,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秦羽峰此時此刻的這一麵,那是與往日裏所相處的一個截然不同的人,一個陌生的人。
它就像一隻蟄伏已久的狼。
渾身都散發著冰冷與血腥的殺戮,隱藏在黑暗裏的狼,而且是一隻獨狼。
在很多年以前的時候,無論是在草原裏,戈壁上,還是在沙漠中,都有著一種生物,它們殘忍,而狡猾,凶狠,而嗜血,那就是狼,狼群中作為恐怖的存在,那便是狼王,那是裏麵實力最為強大的存在!
但還有一種狼,它的名字叫獨狼,它是狼這個種族裏,一個另類存在,它的存在,隻有一種原因,被狼群所拋棄,因為,這隻狼才加了狼王的競爭,但是在狼王的位置上失敗了,或者是它本來就是一隻狼王,卻因年齡的增長,實力的消弱而被新晉的狼王所打敗,所以成為一隻獨狼。
然而,暴露狼性一麵的秦羽峰,他不屬於這兩者,他是一隻,不喜歡生活在狼群中的狼王!
他見證了太多身邊隊友的死去,看到了太多生命的消失,所以,他不想在自己的任何一次行動中,有夥伴的存在,他怕擁有之後再失去。
他喜歡獨來獨往,沒有傷感與失落,不會計較得失,燃燒著生命去做出猛然一擊,讓所有的敵人發自內心的顫栗!
受了傷,獨自的躲在角落裏,一口一口,舔舐著自己的傷口,獨自的站在孤峰崖畔,對月長嚎,然而,孤獨的狼,終究,是會有自己的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