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愛卿你來了!”伍奢剛進王宮,就聽見了楚王親切的叫喊聲。
疑惑不解,被打得鼻青臉腫,被折磨的心力交瘁的伍奢在宮殿中突然被解除了身上的所有枷鎖。
楚王笑容滿麵,他笑嗬嗬的趕緊走到伍奢的麵前,他微笑著說道:“哦,愛卿快快請起!愛卿快快請起!”說著,楚王將跪在地上的伍奢扶了起來。
此時的伍奢早已被折磨的非常虛弱了,隻是他突然見到楚王的熱情好意,作為忠臣的他,心中突然還是起了絲激動,伍奢望著楚王有些顫抖的斷斷續續的說道:“罪臣…罪臣……”
雖然伍奢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的,他和太子都是冤枉的,但他對楚王依然還是忠心耿耿。並且他發現此刻費無極並不在宮殿中……要知道,每個人都會有僥幸心理的。
楚王擺了擺手,他看著伍奢說道:“愛卿對寡人的一片忠心,寡人是知道的!”
“罪臣……罪臣……”頓時,伍奢老淚縱橫,接著他又跪在了地上,他有些顫音的說道:“大王,希望您……”
“嗯,寡人知道了!”楚王擺了擺手,他沒有讓伍奢繼續說下去。突然,他有些嚴肅的看著伍奢說道:“你教太子謀反,寡人本應該將你斬首示眾的。不過,寡人念在你先輩對先朝有功的份上,寡人也不忍加罪於你…”
說著,楚王停了下來,他看了看點著頭淚流滿麵的伍奢,楚王以為伍奢上當感動了,頓時他冷冷的笑了笑。
“我君欺我啊!我君欺我啊!”卻不知,此時的伍奢早已心灰意冷了,他除了點頭和流淚,他在也無法表達心中的悲痛了。
楚王無意間冷冷的笑了笑,接著,他又笑容可掬的看著伍奢和氣的說道:“愛卿啊,你可親自寫封書信,召你的兩個兒子歸朝,寡人要讓他們改封官職。至於愛卿為吾國操勞許多,寡人赦你歸田怡養天年。愛卿你看如何?”
“好!好!好!”伍奢聽後,頓時悲壯的大笑道:“大王您寵用奸妄小人,聽信饞言,為了一己之私,甚至連自己親身骨肉都忍心痛下殺手……更何況我等濺人了呢!”
“哼!”突然,楚王轉身退了幾步,他板著臉冷冷的看著伍奢,冷冷的說道:“你這狗東西,敬酒不吃罰酒……還說對寡人忠心耿耿……你就是一個狗東西!”楚王恨恨的大罵道。
“也罷!也罷!”伍奢此時沒有在笑了,他低著頭,好像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自言自語道:“哎,臣長子伍尚,他慈溫仁信,聞臣的召書他必定會來。隻是…”
他說道這裏抬起了頭,又搖了搖頭,歎息道:“至於臣的少子,他少好於文,多好於武,文能安邦,武能定國……大王欲將罪臣滿門抄斬了……如此計謀,他是不會來的!”說完,伍奢搖著頭,又流下了眼淚。
“哼!別在寡人麵前裝可憐假忠心了。”楚王冷冷的笑道:“你隻管依寡人之言作書信召之,來與不來,都與你無關。”
俗話說,忠孝不能兩全。伍奢的確是一位忠心耿耿的諫臣良子。當然也難說他也有另一麵的想法。伍奢點了點頭。
頓時,楚王麵有喜色,他趕緊命人把伍奢帶到了一台子處,那裏早已備上了筆墨竹箋。
伍奢低頭閉上眼睛想了一下,然後寫上:書示尚、員二子,吾因為進諫犯君,現如今待罪在身。吾王王恩浩蕩,念我祖父有功先朝,特此免吾一死;吾王決定將使群臣議功贖罪,改封你們的官職。你兄弟二人接到書信後可速速前來。如若你們違命延誤,必至獲罪。書到速速趕來!
伍奢寫好以後,看了看,然後歎息了一聲:“從此,各是天涯孤魂人了!”神情非常的淒涼。
楚王卻突然走了過去,他一把就將那竹箋奪在了手中,他看了看,開始他冷笑了一聲,然後他哈哈大笑的說道:“愛卿,你看看!”
“是!大王!”仿佛如鬼魅般的費無極悄無聲息的突然就出現在了楚王的身旁。他雖然好像是在看那封書信,但他的目光卻在冷笑著看著伍奢。
“你這奸臣,禍國殃民,你定當不得好死的!”伍奢看著費無極咬牙切齒的說道。隻是,他很快的就被一群武士重新裝上了沉重的枷鎖,被一群武士押走了。
“轟!”突然天空中炸響了一道霹靂,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