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這一生是坎坷的。他很聰明,也很勇敢,他很重情,也很忠誠……可是,他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命運會如此的坎坷。
他想找到原因,他想糾正錯誤,可是他找不到其中的原因,他也不知道該從何處找到錯誤。
難道這就是天意,難道這就是他的命運?
命運,詭異又高深莫測,它有痛苦有無奈——但是他們依然要鼓起勇氣,重新站起來!
在專諸的家中,伍子胥默默的跟在專諸的後麵,看著他們簡單低調的安葬專諸的老母親。他好像幫不上什麼忙,他隻能默默無聞的跟在他們後麵。
接著,他隨專諸各自乘著一匹駿馬,直接一路來到姬光的府邸……
寒風吹,身體麻木,心更冷,他們仿佛各有心事,他們一路上從未說過一句話。
兄弟的感情難道就是這樣變了嗎?伍子胥好像完全成了一個陌生的外人!
兄弟的感情難道就這樣變了嗎?專諸一直也未開口說話,他好像完全成了一個木頭。
曾經的無拘無束,無話不談,如今卻是形同陌路,各望天空,低頭不語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生,世間可以改變一切,沒有人能夠真情永不變——因為人生本來就是一場殘酷的修行。
不說話,時間也依然在走。後來,兩人不知不覺中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姬光的府邸,伍子胥在前,專諸在後。
姬光沒說話,但他從伍子胥他們的眼中看到了些不好的事情之前有發生過。接著他們又進入了姬光的密室,伍子胥隻是坐下來就低頭悶聲喝酒。專諸則將他老母親去世的事情告訴了姬光。
對於伍子胥與專諸的關係,姬光是知道的。至於他們在一起時所流露的神情,姬光也是看在眼裏卻裝作沒看見的。
他是政治家,他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可以看見,什麼可以裝作沒看見。因此,對於專諸他老母親的死,姬光立刻表現的感到很悲痛,同時,他決定刺殺王僚成功後,將為專諸他母親舉行隆重的葬禮。
這讓專諸非常感動,他覺得姬光這人非常不錯。因為他之前回家向姬光請了兩天的假期,而姬光非常痛快的答應了。因為他是一名刺客,不能輕易拋頭露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無法為他母親舉行隆重的葬禮。
姬光能為他完成此生最後最重要的心願——他必須要為姬光完成他此生最重要的心願。
於是,專諸向姬光說道:“公子可以請王僚來赴宴了!”
姬光點了點頭,他很高興。接著他將目光看向了伍子胥。
伍子胥依然低頭悶聲喝酒,可是接著他平淡的說了一句:“我暗地裏訓練的兩百名死士已經準備好了。”
“好!”頓時,姬光拍手大笑了起來:“我得此你們兩位貴人相助,何事不成——就是明天,我們要一起殺了王僚——未來的榮華富貴,我將與你們共享!”
為了這一刻,姬光已等待太久了。接著,姬光腳步匆匆的離開了密室,他在他房間的一個密櫃中取出了那個裝有魚腸劍的那個漆黑的木盒——很快,它將屬於專諸了。
當姬光離開密室的那一刻,伍子胥與專諸的目光突然對在了一起。接著,專諸走到了伍子胥的身邊,坐了下來。接著,伍子胥一把拿起一個酒壺,然後往兩個空酒杯中倒了兩杯酒。
“大哥!”專諸握住了一個酒杯,舉了起來,緊緊的看住了伍子胥。
“嗯!”伍子胥看著專諸,重重的點了點頭,同時他舉起酒杯緊緊的看著專諸。
“好兄弟——幹!”
接著,他們同時高聲大叫著,兩個杯子撞在一起後,兩杯烈酒猛然入肚。
“你在刺殺王僚成功後,隻要多堅持一刻,我必然助你安康!”伍子胥看著專諸堅定的說道。
可是,專諸卻是搖了搖頭道:“大哥,您千萬不能冒險。這一戰我們必須成功!”
“你答應我,你必須堅持到底,我必然有方法解救你!”伍子胥抓住了專諸的手,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