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爆炸?”南宮策疑惑得問道,然而秋球卻直接推開了他,跑到了前邊。
秋涼箬看著秋球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不由的暗罵著:“關鍵時候竟然把你老媽丟在這裏,好小子!”
秋球雙手空空,他不知何時,已經把遙控器丟了。
南宮策依舊滿臉疑惑,秋涼箬的情緒已經恢複正常,她一臉淡然的說道:“那個小鬼說對麵的房間裏,他看到了炸彈。”
秋涼箬的聲音剛落下不久,南宮策剛要追求的時候,前方便傳來一陣巨響。南宮策看著對麵的樓瞬間倒塌,塵土像是煙卷一般彌漫開來,空中不時的飄落塵土和碎塊。
秋涼箬拽著南宮策的胳膊,跑到了前邊的走廊中。
秋球站在遠處望著媽媽和南宮策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眸中夾雜著得意的光芒。他最看不慣的便是別人欺負他媽咪,誰都不可以。
南宮策和秋涼箬來到樓上,整個房間已經麵目全非,所幸沒有傷及無辜。幸而炸彈的威力雖強,但是隻針對局部,所以隻有南宮婉兒的房間化為了狼藉,而其它的房間仍沒有太大的破損。
那聲巨響,吸引了南宮宅裏的所有傭人。槍林彈雨的場麵這些傭人見得不少,然而引爆南宮住宅這是第一次。
南宮婉兒走出人群,她看著眼前的廢墟,怒火湧出心頭。她轉頭惡狠狠的看著秋涼箬,臉上的表情已經扭曲到了極至,心中的怒火已經竄到了喉嚨。
南宮策心中疑惑,膽敢明目張膽的惹他們南宮家的人並不多,不由的對秋涼箬說著:“你去查一查怎麼回事。”
秋涼箬點點頭,嚴肅的說道:“好的,我一定會查清楚。”
“查什麼查,就是她幹的,你個賤人!”南宮婉兒像是潑婦一般吼叫著,她纖細的手指指著秋涼箬的臉龐。這個女人,膽敢剝光她的衣服,就有膽量炸了她的房間。
秋涼箬無視南宮婉兒的叫囂,剛要轉身越過南宮策的身旁,突然腹部抽痛,她疼得躬下身子,表情異常得難堪。
“怎麼了?”南宮策看到秋涼箬額頭上滲出碩大的汗珠,表情異常難堪,伸手扶住秋涼箬的身體。
一旁的南宮婉兒則是一臉的嘲諷,她雙手盤放著,一種高傲的望著秋涼箬,高聲諷刺道:“你就裝吧!”
秋涼箬小腹上的疼痛越來的越厲害,她不得不依偎在南宮策的懷中。
“可惡,這個時候竟然姨媽痛。”秋涼箬心中默默的咒罵,她雖然痛苦得蹙起眉角,然而眼眸中卻依夾雜著倔強。
南宮策看著此時的她,竟覺得誘人。他一直把她當做保鏢,卻忘記了,即便秋涼箬刀槍不入卻依舊是個女人。
“原來你也這麼嬌弱。”南宮策輕輕的伏在秋涼箬的耳邊說道,然而秋涼箬所有情緒都已經被疼痛占據了,那兒還有閑情逸致聽南宮策發情。
這樣的疼痛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秋涼箬的手緊緊握起,手指甲像是刀一般紮進了嬌嫩的肉中。最終秋涼箬還是妥協了,她緩緩閉上了眼睛,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南宮策望著暈厥在他懷中的秋涼箬,不由得有些的憐憫,把她抱離了現場。
南宮婉兒看著自己的哥哥絲毫沒有表示,怒火加上委屈滾成了一個火球,在她的胸口燒開。她低聲咒罵道:“秋涼箬,你個狐媚子,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南宮策將秋涼箬放在了她自己的床上,難得心中湧動出一抹柔情,他拿出毛巾幫秋涼箬擦拭額頭上的汗珠,秋涼箬原本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
南宮策望著秋涼箬臉上的淡妝被汗水衝洗殆盡,素顏朝天的秋涼箬平靜的躺在床上,卻透出了幾分妖嬈。閉著的眼睛細長,睫毛微微上揚,挺立的小鼻子仿佛雕琢的一般。
南宮策的手指從秋涼箬的額頭滑下,指尖勾掉秋涼箬鼻翼上的汗珠,最終捏住她的下顎。他靜靜欣賞秋涼箬的美顏,指尖劃過她的修長的脖頸……
“咳咳。”秋涼箬蹙起眉頭,咳嗽出聲。
南宮策快速抽離了自己的手指,他竟然會對一個病人產生欲望,看來是太久沒有碰女人了。南宮策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看到秋涼箬緩緩的睜開眼睛。
秋涼箬看到南宮策竟然守候在自己身旁,有些吃驚,但前車之鑒告訴她,可能南宮策又在偷吃自己豆腐。秋涼箬抬頭看看自己穿戴整齊,才放下心,這個隨時可能發情的衣冠禽獸。
“你沒事了吧。”南宮策冷聲問道,即便是剛收手,卻沒有絲毫尷尬。
“啊?沒事、沒事了。”秋涼箬被南宮策突如其來的關心震驚了,一瞬卻又恢複了冷靜,她生秋球的時候落下的病根,每次例假都疼得幾乎小死一回,“老大,我向請幾天假。”
南宮策平靜的點頭,難得大發善心的說道:“那就好,你就休假休息幾天吧。”